:“小劉,我老公從省裡來了,中午我去和他吃飯,你陪我一起去不?”
“啊?”劉海瑞目瞪口呆,驚訝不已,“我去幹啥呀?”
“行了,我還忘了,以為又要去應酬呢,是跟我老公見面,你不用去,我先走!”張局直接拉開門走了。
劉海瑞在房間裡站了會,靠在床頭吸了根菸,回味著和張局的這一夜戰役,真是漫長而讓人流連。
劉海瑞覺得自己已經透過她的下體徵服了她,哼哼,以後許多事情要辦起來,那可就沒有那麼麻煩了!
首先他想做到的就是從後勤處趕緊解脫了,就等張局給他辦這件事了。得意之時,劉海瑞頓時又感覺有點懊悔,他忘記了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沒有用手機將他和張局纏綿的美景拍下來,如果再手握張局把柄,那麼煤炭局這一二把手,豈不是都被他捏在手心裡了嘛,哪一天誰要是逼急了他,就給它發到網上去!哼哼……
劉海瑞一直躺在酒店的床上閉目養神,給下午上班養精蓄銳著,快到十二點時突然想到該退房了,再不退就要扣錢,多划不來,連忙下樓去趕在整點前退完房出了酒店。
自個現在在後勤處的辦公室太破爛,裡面又沒電腦玩,中午時間他不想呆裡面,咦,去找一下白玲吧。自從那晚在白玲家裡和她嘿咻之後,這兩天就一直沒見她,一想到那個絕色少婦,劉海瑞就來了興致。打了個車,直接去了白玲家。
在門口下了車,門虛掩著,他趴在門縫裡偷看,發現白玲正在院子裡洗衣服,身前放著一隻大水盆,旁邊地上堆著一大堆衣服。她身著一件粉色秋衣,挽著袖子,正彎腰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秋衣領口是圓的,隨著她彎腰,就向下垂著,裡面春光咋洩,白嫩的肉球隨著她用力搓動的胳膊而在晃動跳躍,像調皮的大白兔一樣,淘氣可愛,真想上前捧著這兩隻大白兔好好的逗玩一下。
畢竟那晚是他假裝喝醉的狀態下趁著睡覺上了白玲,天一亮趁人家還沒醒來就偷偷溜走了。兩天沒見面,劉海瑞還是有點緊張。這可是一個像任蘭一樣讓她心動不已的**,上過了這麼多姿色不凡的女人,只有任蘭和白玲這兩個成熟的少婦才給他這樣耳目一新的感覺。
劉海瑞故意在門口咳嗽了兩聲,白玲就聽見了,停下手裡搓洗的衣服,扭頭朝門口看,門虛掩著,她坐的遠,看不見外面,但感覺那咳嗽的聲音很熟悉。於是,就起身在圍裙上擦了兩把手,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劉海瑞還在回味那晚嘿咻的事情,雖然是黑燈瞎火,但那感覺真是刺激無比,非常讓他留戀,尤其是那隔壁不遠的房間裡還睡著她的老公,幾乎可以說是當著白玲老公的面幹她了。而且白領那晚痛苦而快意的大叫著,根本沒有壓抑,肯定被她老公給聽見了。
門開啟了,劉海瑞猛然回神,見白玲兩頰有點紅潤的看著自己,“嘿嘿”的笑著。
白玲和他一樣,心裡也緊張,作為一個潔身自守了多年的女人,卻和他意外纏綿在一起,她的心因緊張而七上八下的加速跳動著,微微垂下頭,溫言細語問:“你怎麼在這裡?”
“路過,路過。”劉海瑞嘿嘿笑道。
白玲也不是傻子,抬起頭,輕皺蛾眉,說:“你今天沒上班嗎?怎麼從這裡路過?”她心裡想得到的回應就是劉海瑞是專門來找她的。畢竟一個老公失去自理能力的絕豔少婦,被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在床上征服掉了,那麼她的心裡也就種下了對他思念的種子,況且劉海瑞曾兩次出手相助自己,就算捨身做他的性工具,白玲也覺得自己沒有多少不願意。
“這不……這不是中午休息嘛。”劉海瑞吞吐說,“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啊?”
白玲垂下頭,說:“進來吧。”獨自轉身就朝裡面走去,劉海瑞臉上流露出狡詐的笑容,跟在後面進去,順手關上了木門。
白玲給他倒了杯茶水端來,放在院子的木桌上,搬了只小木凳過來,低著頭,輕聲說:“坐吧。”
劉海瑞坐下來,抿了口茶水,又假裝關心的問她:“白姐,這兩天上班張達還有沒有欺負你?”
“他很少能和我碰面的……我一般都是一大早你們上班前打掃好院子衛生,等下了班以後再打掃一次,沒啥時間碰見的。”白玲一直垂著頭,因為那晚的事,覺得很害羞,兩頰緋紅,不敢直視劉海瑞。
“噢……他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給我說!我幫你出頭!”劉海瑞大義凜然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
劉海瑞這幅狹義的樣子是白玲最喜歡看到的,自打自己老公癱瘓在床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