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賊一樣賊頭賊腦攝手攝腳上到三樓,輕手輕腳來到宿舍門口,趙雪警惕地朝走廊兩旁張望一番,快速掏出鑰匙開啟了門,拉著他進來,以尋來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關上門。
“別開燈!”劉海瑞正準備開燈的時候她拉住他的胳膊吩咐說,“張姐都睡了,別吵醒她了。”
“哦。”
趙雪拉著他抹黑走到床邊,小聲說:“快脫衣服上去吧,你睡裡面,我睡外面擋著你。”
黑暗中劉海瑞一臉壞笑,迫不及待的脫掉鞋子,拔掉衣服,一絲不 掛的鑽進了被窩裡,一把抱住坐在床邊脫**的趙雪的腰肢,在上面輕輕撫摸著,搞的她渾身發癢,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一下,小聲說:“別亂摸,我脫掉衣服。”
他朝靠牆位置挪了挪,給她騰出睡覺的地方來。她很快就脫得只剩下三點 式,掀開被子像蛇一樣鑽了進去,順手用被子將兩人的頭蓋上,一張棉被開始上下起伏,床板咯吱咯吱作響……
時間並不算晚,本來對面床上的少婦張莉一直就沒睡踏實,一聽見身後不遠處趙雪床上傳來的男女壓抑的喘息聲和她偶爾發出來的又痛苦又痛快的呻 吟,加上床板嘎吱嘎吱作響,就將她一下子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中拉了醒來,扭過頭一看,發現床上的被子撐得高老,在呼哧呼哧上下扇動,明顯是兩個人在裡面親熱。
這一幕可把有些時日沒有性 生活的少婦的心給撩動了起來,就彷彿是給一團被汽油澆溼的乾柴點了一把火,一團熊熊欲 火瞬時就燃燒了起來,點燃了她正值虎狼之年容易騷 動的心。
少婦看著對面床上那起伏不定的床單,聽著從被窩裡發出來的急促喘氣聲,身上就感覺逐漸的燥熱起來了,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了自己高聳的玉 峰上,另一隻手沿著肚皮緩緩滑動下去,微微分開了雙腿,隔著小褲衩輕輕撫摸起來,呼吸隨之微微急促,輕輕**嘴唇,一邊看著對面床上的動靜一邊撫摸著自己燥熱的身體,心裡一團欲 火燃燒的太旺盛了,兩腿間的那個敏感的花瓣洞裡空空的好像少了什麼一樣,不一會就浸出了一些瓊漿玉液,撫摸著有點溼漉漉了。
隨著對面床上的動靜愈來愈大,少婦將手伸進了小褲衩裡,手指與花瓣洞親密接觸,超越了友誼的關係,先是輕輕放進了一根中指來回抽 動,接著又放進了一根食指,兩根手指併攏,在水潤溼熱的花瓣洞裡**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可是無論如何自己怎麼自我安慰,也達不到被對面被窩裡那個男人壓在身下抽 插時帶來的快 感,更別說高 潮來臨時那山崩地裂的快 感了。
淫 水在床單上流了一大片,三根手指放進去還是感覺很空落,少婦心裡的那團欲 火實在撲滅不了,看著對面床上的動靜只能乾著急,隨著被窩裡傳來一陣快意的“呃”聲,床板的咯吱聲嘎然而止了……
少婦也停止了自我安慰,微微喘息著,眼睜睜看著對面發起了呆……
……
一早醒來,趙雪還沉浸在香甜幸福的美夢中,劉海瑞就輕手輕腳穿上衣褲溜出了公安局,開著任蘭的車去局裡上班了。
由於開著任蘭的車,怕引起別人注意,特意將車停在了局旁邊的巷子裡,從那邊步行著走去煤炭局。一進去迎面就碰上了正在掃院子的白玲,因為和他的事情被李菲菲發現並且找她算了一帳,白玲見了他就好像沒看見一樣,熟視無睹的繼續掃自己的地了。他朝四下看了看,沒什麼人,便走上前去問:“白姐,為什麼見了我裝作看不見呢?”
“我在工作。”白玲頭也不抬,對他看也不看一眼。
“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沒答應你你就這樣子?”劉海瑞質問,那晚因為張莉約他喝酒,沒答應白玲伺候他一晚上後再也不來往的請求。
“不……不是。”白玲支支吾吾說。
他用腳踩住掃帚,說:“白姐,那你這什麼意思啊?最近不是躲著我就是見了我跟不認識一樣,還是因為李菲菲?怕她報復你?”
白玲微微斜過臉來看了他一眼,臉上的傷疤已經下去了,又恢復了傾國傾城的漂亮樣子,輕輕搖搖頭說:“劉科長,你……你是領導,我們從今往後要保持距離……要不然我怕會影響你的前程,也怕影響我的生活。”
“那你也用不著這樣子躲著我啊。”他有點氣呼呼地說,“我對白姐你幫助也不少,你總不能把我跟仇人一樣看待吧?李菲菲她要再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白玲有些感動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淺淺說:“好了,我要掃地了,劉科長,麻煩你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