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也看過那劍修雷厲風行的殺機,自然也遠遠觀望了古玉書以一敵四的輕描淡寫。若是身後這些人不幫他,以他的修為,怕是隻能上去送菜。
古玉書也沒想過這白鬚老者會主動自己走到後面,乾脆先邁出了步子,刑力幾人緊緊跟上,又走到了前面。除了白鬚老者外的七名修士相互對視一眼,又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只有那白鬚老者臉色一陣難看,猶豫再猶豫,直至他最終決定跟上去的時候,突然——
眼前突然扭曲,前方的人看不見了,他獨自站在了一個空蕩蕩的通道中。
難道……被傳送了。
“叮噹……叮噹……”這時,通道的盡頭傳來鈴鐺的聲響,明明那般清脆,卻是一下一下地沉,就像是砸在了心口上,窒息的難受。
白鬚老者往後退了兩步,一咬牙,御出法器,可是還沒等他看見對方的身影,一道藍光迎面撲來,他的飛劍法器從劍尖處開始蔓延出白色的冰花,以極快的速度被凍住,然後就是他的身體,直至被完全凍住,他才看見一個強壯而巨大的獸爪出現在了通道盡頭的黑影下……
走在前面的佘陽揚了揚眉,嘴角勾出了淺淺的弧度。
兔子這時也睜開了血紅的眼睛,傳音道:“其餘的人呢?要殺了嗎?只殺那一個就夠了嗎?”
佘陽笑道:“若只是你我,全都殺了當然輕鬆,只是替主人辦事,因果便算在了主人身上,還是小心行事吧。”
兔子抖了抖三瓣嘴:“算你懂事,這次回去我會在主人面前誇你。”
“呵呵……”
隨後,這迷宮又是不斷扭曲,跟在後面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到了最後,除了古玉書他們一群人外,就只剩下一個鬚髮濃密的壯漢了。
壯漢緊張的眼神亂晃,最後緊緊貼在了易天泊的身邊。易天泊有自閉症,這些年過去親近的人也就那麼幾個,這人突然靠他,他就只能一個勁地往聶飛雲的身上貼。
聶飛雲蹙眉,將自己和易天泊換了個方位,冷冷瞥了那壯漢一眼。壯漢咧嘴笑了笑,倒是憨厚,聶飛雲也不好發火了。
古玉書留意到了後面的情形,總覺得不太對勁。
太順了。
距離最後一批人被傳送走,已經這麼久了,迷宮都沒有發生變化,這不正常。
若不是在醞釀一撥更危險的變化,那就是有人在控制這些……
佘陽的神念可比古玉書高上許多,自然察覺到古玉書眼眸裡的微妙變化,他心中盤算,幡然醒悟自己的疏忽,於是將神念掠過身後眾人——
嗯……
和尚是古玉書的一大助力,分開不得。
這劍修亦是不錯,還有緊貼在一起的那小丫頭也有妖族血脈,值得特殊關照……
這個何仙遂緊緊貼著古玉書,不好分開,暫時放過……
至於身後五人,雖然不知道走在最後的易天泊和聶飛雲如今的修為如何,但總不會比這和尚高了,魏聞和森男、封晨就更……暫時分開也是無妨。
這般想著,心思一動,迷宮禁制激發,易天泊和聶飛雲、封晨、魏聞、小葉子,再加上那個壯漢,瞬間就消失無蹤了。
“!!”古玉書轉頭,眉心蹙得極緊。
留下的幾人也同時轉頭,心沉了下去。
古玉書狠狠捏了捏拳頭,忽視那手心的燙意:“他們傳送到哪兒去了?”
佘陽搖頭。
“將你知道的關於這個迷宮的事都詳細說給我聽。”古玉書語氣冷硬地命令。
佘陽也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將自己能說的都說了,看似詳細實際卻全沒頭緒,讓人聽得很不放心。
古玉書蹙眉微蹙:“那這迷宮路線你如何知道?”
佘陽當然不會說自己完全記得迷宮路線,甚至可以控制這個迷宮幻化,裝著赧然的模樣:“只知道這迷宮有危險,可以將人傳送到別的通道里,也有妖獸看守,路線……並不清楚。”
“……”古玉書默然,“那就是說,我們到現在為止都是在亂撞?”
“……”佘陽尷尬地笑了笑。
刑力和韓騏都是面色不變,嶽仟琴也信賴地站在韓騏身邊,那幸福的眸眼哪兒有心思想這些,所以只有何仙遂眉梢一揚,冷道:“這位道友既然不知路線,為何不清楚說明?你這不是逞強嗎?”
佘陽低了點頭,歉疚道:“是我的錯,只是見大家猶豫不決,總得有個方向,我就擅自站了出來。”
何仙遂冷笑:“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