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一張八九米長的玻璃吧檯後面站了幾個長相帥氣的調酒師,正風騷無比的秀著花式調酒。
兩個穿著暴露的長腿“兔女郎”,一副嬌小可人的齊聲朝我們彎腰“老闆晚上好。”
“酒吧確實比迪廳、KTV逼格高哈!我喜歡。。。”謝澤勇眯縫著小眼的朝兩個女孩湧動的事業線狠狠的剮了兩眼。嚥了口唾沫,從口袋摸出來兩張皺巴巴的五十塊錢大票順著一個“兔女郎”的領口就塞了進去。
“老闆請自重!”被謝澤勇揩油的女孩頓時不樂意了,往後退了兩步。有些不高興的瞪向謝澤勇。
“傻逼了吧?人家讓你自重呢!”我白了眼謝澤勇。
“滾犢子吧,就是小費給的少,誰帶現金了!”謝澤勇朝著哥幾個昂了昂腦袋,王行從口袋掏出五六張百元大票丟給謝澤勇,謝澤勇淫蕩的“嘿嘿。。。”抹嘴一笑朝著“兔女郎”問道:“老妹兒,怎麼自重啊?”
“哥。您真壞。。。”兩個高冷的“兔女郎”瞬間變得和藹可親起來,伺候大爺似得齊刷刷的攬住了謝澤勇的胳膊,給我們安排了一張卡座。然後招呼服務生給我上啤酒、上乾果。
“老闆要不要試試我們這裡剛剛推出的德國慕尼黑鮮啤,純進口的。。。”估計看我們幾個傻頭傻腦,一副山炮模樣,兩個“兔女郎”乾脆沒有走,笑容嫣面的坐到旁邊開始推銷起來。
“你們老闆在沒?”文錦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後,問道其中一個女孩。
“老闆?”女孩有些戒備的看向我們。
文錦點點頭“嗯。就是那個一米五小個、長的跟個半獸人似得禽獸。你去告訴她一聲,就說好朋友來了,我保證你今天晚上賺的紅光滿面。”
“原來幾位帥哥是老闆好朋友啊。我這就去喊老闆。。。”女孩用實際行動為我們詮釋了一把什麼叫“見錢眼開”,聽完文錦的話,就一溜小跑的跑上了二樓。
“老妹兒。二樓是幹什麼的?”謝澤勇很有大哥範兒的摟住另外一個“兔女郎”指了指旋轉小木梯。
“老闆的辦公室和休息間。。。客人如果從這兒玩累了,可以到樓上去休息,老闆您累不?不如讓小妹兒幫你鬆鬆筋骨。”女孩衝著謝澤勇拋了個媚眼。身子又往謝澤勇的懷裡拱了拱。
“哎喲,你這麼一說,我腰還真有點疼。。。”謝澤勇樓起女孩朝我們擺擺手。露出個“男人都懂”的賤笑:“那我上去放鬆一下,待會走的時候喊我啊!”
“你不知道有正經事啊?”王行不滿的皺下眉頭。
“得了,你去吧!沒事。。。”我攔住王行朝謝澤勇擺了擺手。
“你就慣著他。一天天沒點正形!”王行鬱悶的埋怨了我一句。
“在外人面前給兄弟面子就是為咱們自己抬面兒!況且不需要那麼多人,沒看文錦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嘛!”我拍了拍王行的肩膀,舉起酒杯跟哥幾個碰了下。
“誰找我啊?”不多會兒,一個長得跟水缸似得肥胖男子在“兔女郎”的引領下來到我們桌前,還真如同文錦形容的那樣“身高不足一米五,長相酷似半獸人”。
當看到王行和我們幾個的時候,那“水缸”回頭就是一巴掌抽到“兔女郎”的臉上,咒罵道:“是不是傻逼?哪隻眼睛看到我和他們是朋友?”
兔女郎委屈的坐在地上抹眼淚,文錦點燃一根菸朝著女孩“桀桀”笑道“我沒瞎說吧。保證你掙得紅光滿面,快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臉是不是老紅了。”
女孩“嚶嚶。。。”的哭泣起來,王行有些不忍心的從口袋掏出來兩百塊錢遞給女孩“別哭了,幫我們拿個菸灰缸過來。”
女孩既不敢接錢,也不敢亂動,可憐巴巴的看向“水缸”老闆。
“看我幹雞毛,沒聽見客人的吩咐麼?”水缸不解氣的一腳狠狠的踹在女孩的身上,王行一把將水缸推到了沙發上,怒斥道“都他媽混口飯吃而已,你沒爹沒孃還是沒兒沒女?你奶奶個哨子的。。。”
二百一十三 屈服 【為夢魂的玉佩加更】
男人必須狠
“我教訓我的人,跟你有一毛錢關係麼?別以為下午在飯店,你們。。。”水缸老闆被王行一把推坐在沙發上,也不著急起身,反而牛逼閃閃的從小桌上抓起一瓶啤酒“啪。。。”的一聲摔在地上,嗓門驟然提高“知不知道這是在誰的地盤上?啊?”
一瞬間從二樓和酒吧的角落裡“蹬蹬。。。”圍過來十多個社會青年,咋咋呼呼的湊到我們四周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