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今天就是來掃你們場子和廢你們倆的!”王行擼起袖管挑釁的指向王飛洋。
“行哥剛放出來就這麼狂,不愧是天門的榜樣。宋康我覺得你不如退位讓行哥來執掌吧,瞅瞅你這個窩囊的樣子,讓我看著都心疼!”王飛洋轉了轉脖頸,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挑撥起我和王行。
“你倆一個腿殘廢、一個手殘疾,真心挺般配,這麼好的條件混雞毛社會,加入殘疾人委員會。一年肯定能掙不少錢!”王行挑釁的把嘴裡的香菸彈到煙鬼的腳下。
王飛洋剛要張嘴,煙鬼已經惱羞成怒的拎著把沒有開刃的片兒到,衝到王行的腦袋上就劈下去:“狂你麻個痺,兄弟們。給我幹!”
“想特麼揍你不是一天兩天了!”王行身子側閃,一把攥住煙鬼的手腕,膝蓋直衝衝的就撞到煙鬼的肚子上,他們兩人動手,我們其他人當然不閒著,紛紛擁擠了過去。
對方起碼二十多個馬仔,手裡全都拎著傢伙,我們不管不顧就揪著王飛洋和煙鬼兩個人狠捶,不多一會兒我們就被他們給夾到了中間,幾乎每個人的後背都捱了幾刀。
周圍到處都是叫罵喊打的聲音,打群架就是這樣,哪一方的領頭被幹倒下,哪一方的氣勢肯定受損,別看我們表面上好像很吃虧在捱打,實際上人群最中心的王飛洋和煙鬼早讓我們打了個半死,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
打了最多也就五六分鐘的樣子,從大門口猛地躥進來一大波的青年,全都拎著大號的洋鎬把和鐵錘,完全像是拆遷隊的一樣,衝進來看見什麼砸什麼。見到人就下狠手。
不多會兒富麗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