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後詢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被圍攻了?”
“我不知道啊,我平常就藏在這附近,碰上有鬼門關的人落單就偷襲一下,剛才看到好多人朝著這邊包圍,我也沒多想會是誰。就覺得不管是誰,只要能破壞他們的計劃就好!”陳御天隔著口罩跟我解釋道。
“你丫真心挺狠啊!一個人嚇跑一大堆。”我誠心實意的衝他說道。
陳御天往後稍微側了側腦袋:“我會武功,早就告訴你了!”駕駛著這臺不看好看的破舊摩托帶著我風馳電掣的往商業街的方向駛去。
到達商業街以後。我急急忙忙的拽著他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陳御天摘下臉上的墨鏡認真的問道我“哥,咱們是要去做火車走麼?多久才會回來?”
“大概會很久啊,不然我給你個地址,你去找行哥他們吧?等個三兩天,看看大概情況。我估計欒國徽應該會下臺,到時候讓毛毛幫你聯絡個學校,或者找份正經工作吧!”我摸了摸鼻子尖,微笑的對他說道。
“他們又不是我哥!我就跟著你走,我的意思是如果咱們要走很久,我就把摩托車鎖好,等咱回來我再騎,這車是我爸爸留給我的!”陳御天抓了抓側臉,稚聲搖了搖頭。
“就放這兒吧,晚點我讓行哥他們過來幫你放好!”我長出了一口氣,和陳御天一起坐進了計程車裡。
找出來兩張馬上發車的車票,一手拽著陳御天。一邊瘋狂的擠進了浩浩蕩蕩的乘車隊伍中,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坐火車,長這麼大出過最遠的一趟門就是跟著爹孃到鄰縣的親戚家裡去喝喜酒。
膽戰心驚的混上了火車。坐在窗戶後面,我眼睛一刻不敢放鬆的望著進站口,生怕最後關頭會突然跳出來一群“鬼門關”的馬仔或者幾個警察,車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讓人特別的煩躁,也格外的壓抑,陳御天很乖巧,從上車以後就沒有再說過話,老老實實的呆在我旁邊。
或者他的心情也跟我一樣複雜吧。趁著火車還沒有啟動,我朝陳御天小聲道“小天,這會兒車還沒走。你要是想下車還來得及,哥也不知道下一步會去哪,將來到底會是個什麼樣。”
陳御天盯盯的看著我,好半天后搖了搖頭“我不走,肯定是有壞人逼著你離開,我在你身邊還能幫著你打壞人。”
“傻狍子!”我又是感動又是心疼的摟住他的肩膀。
終於火車啟動了,微微顫抖的車身伴隨著沉悶的啟迪聲朝著東北以南的“魔都”緩緩駛去,看著車窗外不停倒退的風景,我鼻子一酸沒有控制住,眼淚瞬間掉了出來。
“保重兄弟們!我一定會回來的!”我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挨個給我所有的兄弟們群發了一條。
然後不等他們回信,我又快速拆下來電話卡。換上一張新卡,翻到了王倩的電話,沉思了很久後拿顫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按出來幾個字給王倩也傳送了過去“我愛你!真的愛!”
然後我又飛快的將電話卡拆下,隨手丟到地上,做完這一切我覺得自己的心神徹底被抽空了,一種說不上來的難受讓我覺得呼吸都變得有些沉重。
“哥,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憋在心裡難受!”陳御天拍了拍我的後背。
“不哭,哥答應過我哥再也不會輕易掉眼淚!”我吸了吸鼻子。仰頭朝著他擠出個笑臉。
這個時候一個穿一身牛仔裝,腦袋上戴著個迷彩漁夫帽的“非主流”少年走到我對面的空座上,掏出煙盒在我臉前晃了晃:“難受就抽根菸吧。抽根菸心裡就舒服了!”
“呃?”我順著煙盒望了過去,當看到對方將腦袋上的漁夫帽摘下來時候,那簇如同枯草一般再熟悉不過的小黃毛時候。我驚愕的長大了嘴巴“臥槽。。。你怎麼混上車的?”
“阿西吧,大哥如此一雙豔美無比的瞳孔又不是特麼喘氣的,你們兩個大活人跟被鬼攆了似得衝進候車室。盲人都能看見的好不?”對面的男孩撫了撫自己凌亂的小黃毛,翻了翻白眼道“咋地?是不是一段時間沒見到大哥,空虛寂寞冷了?”
“傻屌!”我輕輕搥了對方一拳頭,打死我也沒想到的是,謝澤勇居然會突然出現在我對面。
“抽根菸去吧!看你哭譏尿嚎的傻逼樣子吧,鐵定是沒出過門,想當初大哥在澳門街一人一刀,我跟你說。。。沒誰了!”謝澤勇摟著我的肩膀朝列車中間的抽菸處走去,臨了還回頭問了問陳御天“你去不?老弟?”
陳御天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固執的站起來跟在了我們身後。
謝澤勇掏出煙盒遞給我一支菸,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