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持槍傷害雷先生,雷先生是什麼身份?你不會藉口不知道吧?”丁凡咧開嘴就大笑起來。
“閉上你的血盆大口,聽你說話怎麼蛋子格外憂傷呢?是不是傻?老子說了多少遍,你不是什麼宋康,聽不懂人話?”我拿槍指向丁凡“再逼逼一句,馬上打爆你的狗頭!”
“草泥馬,小兔崽子,以為就你有槍是麼?”丁凡從懷裡也掏出來一把手槍指向我,這還不算。他甚至超我慢慢走了過來,身後的五六個清幫的馬仔也清一色的掏出槍指向我。
“麻了個痺,欺負我家沒人是不是?抄傢伙!”謝澤勇和林殘挺起胸膛往前邁了一步,然後謝澤勇側頭問向林殘“殘哥,你槍呢?”
“我沒拿啊,誰尋思今天要幹仗啊!你的呢?”林殘搖了搖腦袋,反問謝澤勇。
“我他媽壓根就沒有啊!”謝澤勇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
“哈哈哈。。。”丁凡一群人全都捧腹大笑起來,丁凡拿槍管頂住謝澤勇的腦袋冷哼:“你準備拿腦袋試試子彈的威力?”
“我們是合法商會,當然沒有這些東西,倒是清幫商會,一群人耀武揚威的拎著手槍,在我們的婚禮現場搗亂。是什麼意思?”四哥長出了一口氣看向被我踩在腳底的雷少軍:“雷先生,您現在負責閩行區的治安,這事兒是不是有個說法?”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張竟天你沒看到我被你的小弟鉗制麼?是準備包庇到底嗎?”雷少軍反倒振振有詞的反問,如果不是怕給天門惹上麻煩,我早就一槍嘣了這個混蛋,現在的情況弄得我很尷尬,不上不下的反而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