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去哪了,我不知道,或許文錦有別的安排吧。
一路上謝澤勇的情緒都很低落,耷拉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時間過去將近十多分鐘左右,謝澤勇猛地抬起腦袋,拽住文錦的肩膀低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我不殺她。她指不定就要殺誰,你沒看到她已經把手槍都拿出來了麼?當時只有我和你、還有康子三個人在場,不管誰受傷害我都心疼,相比起來。別人的死活毫無干係!”文錦理直氣壯的回答。
“可是她想活著,說不準她只是拿手槍防身呢?”謝澤勇遲疑的回答。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允許!對不住勇子,我賭不起。。。哪怕你恨我一輩子,我都不能賭!我喜歡玩陰謀,喜歡玩陽謀,可是更喜歡你們這些兄弟,每一個人對我來說都是無價寶!”文錦嘆了口氣。
“可是。。。可我他媽真喜歡她,為什麼她那樣對我,現在死了我心會疼。。。為什麼她說和康子有染的時候,明明知道是假話,我還是感覺肺都要氣炸了,為什麼!”謝澤勇抓著自己頭髮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只是錯誤的時間遇上錯誤的人,不要這樣。”王行拍打著謝澤勇的後背安慰。
“抽根菸吧,心情會好很多!過去你教我的,還記得麼?”我點燃一根香菸塞到謝澤勇的嘴裡,謝澤勇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把頭轉向窗外,抽泣著:“沒事兒,我沒心!一會兒就好。。。誰都不用管我,以前我他媽就說,玩什麼不玩心,動什麼別動情,沒想到自己還是被套進去了。我特麼就是活該!”
嘴上說著無所謂,其實心裡比誰都要疼,我想這或許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