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子,過了啊!康子不也是為了兄弟們著想麼?剛才那種情況跟誰,誰也和你急!不過事情過去了就拉到吧,成不康子?”王行不停的朝我眨巴眼睛使眼色。
“嗯。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已經死了!反正咱們本來也沒想和清幫好,他們要鬧事,咱就陪他幹!”我走到謝澤勇身邊,摟住他的肩膀小聲說道。
“我沒說氣話,本來我就該打!麻痺的。。。不長記性,一天到晚都是這個逼樣!”謝澤勇說著話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我看到他的臉上全是淚水。
“到底怎麼了?你別他媽哭啊!”謝澤勇這一哭。弄的我瞬間有些手足無措。
“打我吧!打死我都不過分。。。王行以前說我早晚會死在女人身上,這話一點都沒錯,看到個逼我就走不動道,操他媽的!”謝澤勇一邊哭,一邊蹲在地上瘋狂的扇自己嘴巴子。
“臥槽,你瘋了!能不能好好的說話!”我們幾個攔住謝澤勇,此刻他看起來格外的狼狽,臉上糊滿了眼淚和鼻涕還有血渣的混合物不說,經過剛才的掙動,肚子上的傷口也“突突”往外流血。
“我就是瘋了,不瘋做不出來這種傻逼事!”謝澤勇歇斯底里的喊叫,這個時候王行的手機突然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王行有些膽怯的望向我道:“是林夕打過來的,怎麼辦?”
“接唄!還能怎麼辦。。。”我長出了一口氣。
王行揉了揉謝澤勇的頭髮“別鬧了,讓人在那邊聽著太丟人!”,這次往旁邊走了走接起了電話,謝澤勇依舊蹲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鼻子,整的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什麼。。。什麼。。。臥槽,我能有什麼意思?你聽我解釋啊小夕,事情不是你想那樣的。我沒有騙你!”王行焦急的從旁邊都吼了出來。
謝澤勇猛地躥起,一把搶過來王行的電話喊叫“這件事情跟王行、跟其他兄弟沒一毛錢關係,丁銘是我推下樓的,要殺要剮衝著我一個人來就行。晚點我自己去你們清幫給個交代!”
“說什麼屁話呢!”王行搶回來手機一把推在謝澤勇的身上,朝著電話那頭道:“小夕你聽我解釋。。。靠,掛了!”王行想要再撥打過去,那頭一直沒有接聽。不知道是關機了還是把王行拉到黑名單裡。
“怎麼了,行哥?”我問道王行。
“沒事,辯了幾句嘴而已!”王行擠出個笑容搖了搖腦袋,拽著旁邊失魂落魄的謝澤勇往車上推“走吧,抓緊時間包紮包紮傷口!”
“我不回去了,待會我去清幫,老爺們得有擔當,做錯事情就得付出代價!”謝澤勇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吸了吸鼻子望向我們道:“哥幾個以後好好混,誰結婚生子啥的,記得幫我上柱香!這輩子估摸不會有多少人記住我,就你們幾個兄弟了!”
“你他媽鬧夠了沒有?老子兩個小時前剛剛有物件,兩個小時後就又恢復了單身,林夕說我騙他,還說混社會的都一個屌樣,嘴裡沒句實話,我他媽招誰惹誰了!”王行憤怒的兩手揪住謝澤勇的領口,紅著眼睛吼叫:“我圖什麼?不就是希望兄弟們好好在一起麼?”
“問題是老子真的做錯事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把白雪喊道住的地方,丁銘就不會死,如果不是因為我瘠薄又癢癢了,想要摸肉、想要跟女人睡覺,事情也不會到這一步,老子現在想贖罪,想爺們一回不行麼?”
“你把白雪喊道住的地方了?”不光王行愣了,我們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嗯,確切的說。。。白雪一直跟在咱們後面,咱們跑路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跟她聯絡,中間還磕過兩炮!”謝澤勇點了點腦袋,這一下讓我們所有人更加心驚。
“所以你和白雪磕炮的時候,丁銘跳樓了?不應該吧?我走的時候。親自檢查過綁著丁銘的雙手和雙腳,根本不可能開!”林殘不解道。
“沒有,我和白雪在屋裡親熱,她突然捅了我一刀。然後開啟門進來六七個壯漢,把丁銘從樓上丟下去了,所以我他媽最該死!”謝澤勇眼中帶淚的嘶吼。
“去尼瑪的!”王行一拳把謝澤勇砸在了地上。
“白雪不止是周凱手下四太保中的魅,還是清幫的人。同時也跟王飛揚不清不楚,可能和魂組也有聯絡吧,反正她今天捅我的時候,笑著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幾個身份。有時候生怕會演錯了。”謝澤勇趴在地上,仰天長嘯“玩了一輩子的鷹,最後讓只小家雀啄瞎了眼,我就是活該!”
“白雪不可是小家雀,她是個四重身份的間諜,四太保裡的魅,丁凡的情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