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娜一眼,隨即又挑釁地看著南覺,彷彿在等待他的主動離開。南覺知道安娜是故意要支開他。他明白安娜的理由,畢竟他剛加入計劃,還沒有向安娜和葉晨展示過多少忠誠,他們不信任他是正常的。
“唉,你們抓緊,二十分鍾後那些保安們一旦回到監控室裡我就不能幫你們什麼 。”南覺好言告誡了一番才離開了病房。
葉晨確認南覺走遠之後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帶有針頭的注射器,遞給了安娜,他淡淡地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床上的徐小柔聽了葉晨的話後,害怕地渾身發抖,大力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掙脫那些捆綁帶的束縛。這些人究竟是誰?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難不成,是她哪個病患的家屬?那樣的話就更不行了,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徐小柔的腦海裡。
那個冷酷的西裝男人說要以牙還牙,難不成那個注射器裡是腎上腺素麼?
“唔!唔唔唔!”徐小柔奮力地搖著頭,剎時間,臉上便佈滿了淚痕。想到了那些被她用腎上腺素殺死的病人死前的痛苦和垂死掙扎,她的大腦就一片空白,背後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溼。
“好吵。”葉晨覺得徐小柔的聲音刺耳,若是當初不做這種缺德事,她現在也不至於落得這種田地,他不輕不重地用大掌拍了一下徐小柔的臉頰,示意她閉嘴。
安娜拿著注射器在徐小柔的面前揮了揮,微笑著恐嚇道:“你應該知道這針筒裡有什麼吧?你一定知道5mg就足以殺掉任何一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更何況是那些本來就身體不好的病患?”
“唔唔唔!”徐小柔絕望地搖著頭,緊盯著安娜的眼神彷彿在說‘讓我解釋吧,我可以解釋’。
葉晨見安娜沒有直接給徐小柔注射腎上腺素,以為安娜是不敢,他推了推安娜的肩膀催促說:“抓緊,就十五分鍾了。”
想起自己慈愛的父親客死他鄉,還是被徐小柔這個女人親手斷送在病床上的,安娜滿腔的仇恨和憤怒都在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