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譚埃倫的手臂,小聲說道:“少…啊啊……少爺,別啊…你沒帶套……嗯啊……”
“吃藥就好了。”在最舒服的時候怎麼可能停下?那也太不爽了。譚埃倫理所當然地說著,已經忍不住想要一衝到底高潮了。
女人似乎忍無可忍,最終開始放聲浪叫:“少爺…啊啊……太大了…快插死我了…中出的話……小姐…小姐會不開心的……”
“若如不需要知道。”說完,譚埃倫一個挺身將自己滾燙的種子灑在女人下體的最深處。
“啊啊…真的是好燙…”女人喘息著,額頭上都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看得譚埃倫一陣噁心,想著自己似乎也出了一身臭汗,似乎真的應該去泡個早,洗去這一身曖昧的腥味。
譚埃倫抽出自己的分身,用紙巾擦拭了一下,穿上內褲和西裝褲。又對女人拋去個讓人神魂顛倒的微笑,他的手指在好看的唇上一比:“噓,這件事是隻有你我能知道,是秘密。Ok?”
門外的安娜聽到這句話全身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她不知道為什麼呼吸會變得如此沈重。
一瞬間,好像她愛戀了六年的男人在無形中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
安娜本以為自己是不同的,做為譚埃倫的初夜,他們兩個人之間有彼此共同的秘密。當年,他也就是那樣,有手指在唇上一比,魅惑地要求她保守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居然還就那樣傻傻的答應了,譚埃倫就像是個有魔力的催眠師,再瞎再荒唐的謊言都可以強加給任何一個信賴他的女人。
沒有想到,她不過是他眾多胯下發洩物中的一個。
唯一特別的可能就只有楊若如了。
他就是出軌,也不想要讓楊若如知道,這說明他珍惜她。
鼻頭一酸,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任由那一滴淚珠透過頸項滑進自己的胸口,開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進房裡一對男女的耳朵裡:“真是讓人太失望了啊……”
他果然不是什麼王子。
“誰?!”譚埃倫大力推開房間的門,見到雙手環胸站在角落裡的安娜,連聲對床上的女人說道,“沒你的事兒了,快去花園裡幫忙去。”
女人抓著胸前的衣服,連看都不敢看安娜一眼就逃跑了,房間裡淫靡的味道頓時充斥整個地下室。
安娜冷眼望著女人遠去的背影,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