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麼對我說的。”荊天宇說。
“這可是大好事啊!”顧小清說。
“好事來的嗎?”荊天宇問。
“好事,開發地產很煩的,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部門主管,多少蛇蟲等著分肥,來個弱點的都壓不住。戴秘書別的不說,在樂陽那是誰都認識,什麼門路都能找到。”顧小清說。
“那就好。”荊天宇說,“我已經答應他了。”
“看來這次真是天助我也。”顧小清高興的說。
“黃葛樹和黃承富表面不和,但實際上怎麼樣,誰都不知道,要是黃承富掌握了公司一半的股份,戴秘書又掌握了財務大權,他們兩個加起來,只怕會有些問題。”荊天宇說。
“這個應該不會,他們父子不和眾所周知。”顧小清說。
“就算以前真的不和,這麼大筆生意在,說不定就和了呢。”荊天宇說,“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人家畢竟是血脈相連。”也不知道黃葛樹和他兒子談成什麼樣了,黃葛樹下了這麼大的決心,肯定能談出個結果來。就算不能和好如初,起碼在這件事情上合作一下是沒問題的。先把蛋糕做大,然後再分蛋糕,這才是人之常情。
荊天宇唯一的依仗,還是東方鵬程的人情。只要有這麼一份人情在,不論黃葛樹還是黃承富,都必須依靠荊天宇做護身符,免得把事情鬧的太大了,東方鵬程翻臉。這麼一看的話,東方鵬程還真是神機妙算,荊天宇做的事情也真多很多餘。
“那怎麼辦?”顧小清一聽,也覺得很危險。
“不怕,我們照樣做,以不變應萬變。”荊天宇說,“只要小心一些,黃葛樹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看起來好像是什麼都不做,其實也正是什麼都不做,因為什麼都不用做。這一招可是東方鵬程認證過的,絕對萬無一失。就算有失,找東方鵬程算賬就行。
然後荊天宇想起來黃葛樹說的內奸,又吩咐況星倫:“夏侯光和金海匯怎麼樣了?”
“他們還沒醒呢。”況星倫說,“折騰了這麼久,他們可能要睡上一整天,要是身體不好的話,可能要一天半兩天。”
這倒也是,夏侯光挖了一晚上的坑,金海匯砸了一晚上的棺材,又怕又累,恐怕是沒這麼容易恢復。“對了,我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荊天宇問。
“老闆你說的哪一方面?”況星倫問。
“有沒有人,額,這個……”荊天宇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有沒有人試圖做些不同尋常的事?”直接說有內奸的話,恐怕會出問題。萬一訊息洩露出去,黃葛樹就知道荊天宇有法子監視董事長辦公室了。
“老闆你這麼說的話,”況星倫說,“有個小子的確是有些不對勁,那傢伙總好像想要單獨和金海匯呆在一起。原來我們是安排三個人一組值班的,他當班的時候一會兒說抽菸,一會兒說喝茶,一會兒說上廁所,就沒個消停。當時我沒在意,可是老闆你問起來的話,我越想越覺得裡面有貓膩,是不是想支開別人?”
這你都能不在意?算什麼意思啊。
“是誰?”荊天宇問。
“段自珍。”況星倫說。
“這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顧小清說。
“就是被顧老闆救了命那個孤兒。”況星倫說。
“哦,對,我想起來了。”顧小清說,“那傢伙怎麼了?”
“也許是有些問題。”荊天宇說,“悄悄把他抓起來。”
“是。”況星倫說,“要問些什麼?”
“暫時不用,等我有空了再說。”荊天宇說,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是黃葛樹派來的。但也不一定是這人,也許是別的內奸,反正沒什麼關係。
“是。”況星倫點點頭消失了。
這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過來,“顧小姐,荊先生,你們好,我是負責這個案子的硃紅然。”
“朱警官好。”荊天宇說。
“那三個犯罪嫌疑人已經被送到我們局子裡面去了。”硃紅然說,“希望您能理解我們,這是法律規定,我們不能把人交給你,私下審問是違法的。不過我們會用一萬分的努力來查案,如果有幕後兇手的話,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出來。”
“這個……真的能找出來?”荊天宇很懷疑,那些可是東方鵬程的手下,能這麼容易招供嗎。就算招供了,他又敢報上去?就算報上去了,有沒有證據,頂多也就是律師去噴一頓而已。
“我們的原則是不冤枉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