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短路,哪裡知道是額外加裝的電路。”
手提電腦和桌面電腦不同,手提電腦內部空間狹小,各家的設計都不一樣,不像桌面電腦那麼規整。桌面電腦基本就是哪幾個功能塊,加了什麼一眼能看出來。膝上型電腦卻不同,裡面的線路亂七八糟的,不是專門看過電路圖,很難判斷究竟是什麼東西。
“以前看過這款電腦的設計圖。”荊天宇說。
“看過我都記不住。”謝高郎意氣風發,“這次真是全靠荊主任了。雖然沒找到門路,不過有了個退路,那也算不錯。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來投奔程老闆。讓李陽平那傢伙自己玩去。我們還可以把其他人都叫來,維修部一個人都沒有,看瀚海怎麼辦”
荊天宇覺得謝高郎主要是來找退路,只不過不好意思一個人來,所以才把荊天宇拉上。“程老闆能要這麼多人嗎。”荊天宇說。
“這個……也不要緊啊,他公司那麼大,就算沒有it專案,起碼也要有十個八個人管計算機吧。我們一共也才20幾個人啊,一半去程老闆的公司,另一半自己創業。反正我們都幹了好幾個月,獨立出來幹,還不用給那三分之一的提成呢。”
“沒有了瀚海的金字招牌,我們還能找得到這麼多活嗎?”荊天宇說。
“人還是我們這幫人,客戶總不會翻臉不認。”謝高郎說,“新專案是困難一點,可只要我們技術高服務好,慢慢也能做出名堂。總比李陽平那小子回來的好。”
“李陽平就是回來也沒什麼要緊的吧。他又不會長呆,最多一兩年工夫,就會去更好的位置,畢竟是戴秘書的親信。”荊天宇說。
“荊主任,你技術雖然高,可是畢竟年輕,公司裡面的事情,見得不如我們多。”謝高郎說,“李陽平是在維修部主任的位置上被趕出公司的,所以他回來,也一定要從維修部主任做起,說明他不是失敗者,而是最終的勝利者。當時在維修部得罪過他的人,那都要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所欲哦這一切,都會以改革的名義進行,得到公司上層的全力支援。我們這些在維修部裡面幹活的,只能做犧牲品,也不知道會被他報復成什麼樣。”
“原來是這樣。”荊天宇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李陽平在的時候我們只能偷偷摸摸幹私活,李陽平不在了,我們馬上就能光明正大的賺錢,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臉。我們在公司一日,就是活生生的說他無能的樣板。所以李陽平絕對是把我們看作眼中釘肉中刺,不但要趕出公司,還要證明我們偷了公司的錢,挖了公司牆角,都是公司蛀蟲,這樣才能挽回面子。”
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顧慮在,荊天宇忽然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是真的那麼受愛戴,維修部的人只是擔心李陽平報復罷了,不由有些洩氣。難怪他們肯捐錢,原來是切身利益受威脅。世間的事情大多如此,受人愛戴什麼的,說到底就是這麼回事。要麼是能夠給人利益,要麼是有更大的威脅在旁邊,被當成了擋箭牌。
當李陽平的威脅越來越大的時候,維修部眾人肯捐錢給荊天宇。但如果荊天宇真的以為自己對維修部有恩,動不動就叫維修部捐錢,那吳興文他們肯定立馬叛變。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要想利用維修部的人力資源,要有技巧。想明白了這一點,荊天宇覺得自己又進步了一些。回到瀚海看著維修部眾人,心裡的感覺也不同了。
以前看著他們,只覺得是即將要離開的沒什麼用的路人甲。這一陣子在申城,就幾乎脫離了維修部的工作,以後他成了大專案部經理,頂多也就是調幾個人過去大專案部幫忙。再以後他自己做生意,或者去忙天宇公司的事情,那就更加或會和這幫修電腦的有什麼交集。可是現在這麼一看,這幫人其實是很寶貴的資源,不利用一下太可惜了。至少可以看看自己有沒有了解人心的資質。
“荊主任,程老闆那邊怎麼樣?”吳興文問。
“他說可以幫我們問問,但他和戴秘書沒交情。”荊天宇說。
“哎,這就是推脫嘛。”吳興文很是失望,“有錢人錢就是交情,真要幫我們說話,怎麼會沒交情。”
“程老闆都十幾年沒回來了,怎麼會有交情。”謝高郎辯解說,“他還說了,如果真不行的話,歡迎我們去他公司任職呢。他要回樂陽投資,公司裡面肯定也要有it部門的,我們乾脆全部投奔過去,看李陽平怎麼辦。”
“是不是真的?”
“聽說程老闆的確是很有錢。”
“可是程老闆不是做it業的啊。”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