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阿歲說,“操場還是我們自己建的呢,教學樓也有很多事我們自己動手,砌牆,挖地基什麼的。後來遜雪生病,還被人說是……那種病,我們村裡的人都很生氣呢,這完全是謠言,是胡說八道,要是查到是誰亂說,我們村的人肯定要去教訓他。不過查來查去都查不到什麼,那就沒辦法了。”
“不是嗎?”郭桂花問。
“肯定不是啊,怎麼可能會是,遜雪潔身自好,除了丈夫從來都不會對別人假以辭色。”阿歲說。
這誰知道,說不定表面三貞九烈,背地裡男盜女娼,當然郭桂花不敢說這種話,萬一把那誰的那什麼招來可如何是好,說不定就在隔壁,“那個,其實……我這裡有人說,好像,前一段時間看見遜雪了。那個,是不是……我懷疑……她會不會是有什麼心願未了啊?”
“哦,你說那個啊。”阿歲哈哈大笑,“那是遜雪的妹妹輸梅。她們姐妹倆長的很像,兩個人站一起還能區分開,可現在遜雪都不在了,你們這些外人當然分不出來。別說你們這些外人,就是我們這些同村的,幾年沒見了,也分不出來。輸梅有遜雪的身份證戶口本,她要冒充遜雪一定都不困難。”
“可為什麼呢?遜雪不是已經死了嗎?大家都知道的。”郭桂花問。
“很多人知道,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呢。遜雪死了,她的遺產應該交給丈夫,丈夫子女才是第一順序的繼承人,輸梅是她妹妹,妹妹是第二順序繼承人,只要丈夫還在,輸梅就一分錢都拿不到。”阿歲說,“所以輸梅寧願拿著遜雪的身份證,用她的信用卡,佔著她的屋子,還有各大商場的VIP卡,反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