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平本來不想管於宏才死活的,但是於宏才說服了李陽平,用的法子當然就是那個依靠東方鴻軒接近東方鵬程以抵禦顧通影響力的方案。李陽平想來想去,終於還是花了好幾十萬把於宏才贖了出來。
於宏才得脫大難,立即大吃大喝還玩了兩個女人,當然各種助興的藥物也不能少。這傢伙被高利貸折磨了好幾天,本來就心力交瘁,又這麼不愛惜身體,於是就死掉了。
李陽平也喝了不少吃了不少藥,迷迷糊糊的睡死了過去。第二天凌晨才發現於宏才情況不妙。那時候於宏才還沒有死徹底,身體在不停的抽搐,嘴裡吐白沫。李陽平不敢送他去醫院,怕被人發現於宏才吃的那些違禁藥品。所以李陽平就和於茂才一起把於宏才送到這個廢棄的廠房來,希望於宏才能夠自己好起來,結果於宏才沒有好起來,而是死在這個舊廠房裡面。
於茂才是於宏才的堂兄弟,所以兩人長得有點像,他不是樂陽人,因為混不好,所以來投奔於宏才的。誰知道於宏才混得更差,差點被高利貸逼死。李陽平靈機一動,威逼利誘讓於茂才冒充於宏才,對外就說於宏才整容跑路了。只要於茂才在外地用著於宏才的身份,就不會有人懷疑於宏才已經死了。
誰知道於茂才還沒走,荊天宇就找上門來,非要見於宏才。李陽平想著要見就見吧,反正荊天宇肯定不認識於宏才,最多看過相片,於是就把於茂才叫了過來。可惜他做夢都想不到荊天宇身懷異能,一下子就看穿了。於茂才和李陽平的口供雖然有些細節不同,但大體上還是差不多的,應該就是真相了。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荊天宇嘲笑李陽平說,“於宏才是自己死的,和你沒關係,你幹嘛不送去醫院,說不定能救回來。”
“要是出了這麼大事,顧通趁機做手腳,我肯定要去坐牢的。”李陽平說,“要陷害我,也不一定非要打你。”
“那你現在不是更遭。”荊天宇說。
“只要於茂才在外面用於宏才的身份證和銀行卡,誰都以為他跑到外地了,怎麼會有事。”李陽平不服氣的說。
“於宏才已經死了的話,你為什麼要和東方園長說找到於宏才?”荊天宇問。
“我那也是被逼得沒辦法,要是不把於宏才拿出來,東方園長肯定不會把專案交給我。就算袁斯做好了備份伺服器都沒用。反正我也不需要真的讓於宏才露面,只要說從他手裡拿到了伺服器設計圖就行。李陽平說。”
“你有定位伺服器的設計圖?”荊天宇問。
“於宏才能提出這個計劃,設計圖當然是準備好的。”李陽平說。
“他沒說要怎麼修嗎?”荊天宇問。
“收了,他說他知道伺服器是怎麼壞的,修起來很容易。可還沒具體說怎麼修就死掉了,我也不知道他會死,既然於宏才收了很容易修,我就沒怎麼花心思。”李陽平說,“誰知道他忽然死了,倒讓我半天吊。要是早說了,我一下子把機器修好,也沒你的事了。真是天意,天意啊。”
“天意什麼,就算你修好了伺服器,顧明一開口,你還不是會被趕走。”荊天宇說。
對此李陽平啞口無言,無可辯駁,級別差太遠的話,運氣的作用就沒那麼大了。
“你把於宏才的屍體怎麼處理了?”荊天宇查了一下口供,發現他們沒好好交代這個問題,“他的屍體上哪裡去了?”
“燒了。”李陽平指著旁邊一堆垃圾說,“這裡有個鍋爐,我燒了好幾遍,應該全燒光了,這些就是他剩下的東西。”
“你還真是……”荊天宇說,“這時候行動力倒是挺高的。”
“我從小連雞都沒殺過,誰知道有一天會燒屍體。”李陽平說,“燒了屍體,就沒法子回頭了。要是沒燒,好歹能驗出來於宏才是怎麼死的,屍體沒了說什麼都沒用,到時候說我殺了人,我上哪說理去?我沒事顧通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不一定會專門來對付我,可我要是被警察抓了,他肯定落井下石。”
“一步錯,滿盤輸啊。”荊天宇裝著很是同情,“不過死了人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我不說的話也算知情不報吧?”
“這不算,我查過法律了。”於茂才說,“要不然我也不敢啊。”
“好吧,警察抓不抓你們,我也不想管。”荊天宇說,“不過你們沒被抓的話,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們幫忙。”
“都這時候了你還客氣什麼,”李陽平說,“不幫忙你肯定去報警的嘛。”如果只有李陽平一個人,他抵死不認的話,荊天宇也沒什麼辦法,屍體都燒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