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摔,慍怒道:“不喜歡吃,儘可以出去吃,沒有人求著你留下來。惟惟起了個大早,辛苦為大家做早餐,我容許你對她有半點的不敬。”
齊慶州激烈的反應,齊少驥似乎半點也不在意,他輕挑濃眉,依舊是淡淡的笑,“哦?原來是沐小姐的手藝,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當我沒說。”頗似無辜的攤攤手,眼睛卻再也不看那碗粥一眼。
沐惟惟已面若土灰,嘴唇不斷的抖著,當著下人的面,被如此數落,她哪裡還能承受住!
看著姐姐難過的樣子,沐惜惜再也不能忍了,騰的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沐惜惜憤怒的看著齊少驥,“你太過分了,我姐姐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針對她?”
第三百二十二章 你愛他嗎?
清晨的臺北街頭,人少車稀。 。
忠效東路上,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如風一般馳騁而過。
駕駛座上的男人戴著墨鏡,額前的碎髮被晨風吹得微微凌亂,刀削般的面孔陰冷的沉著,此刻看起來卻是更加冷酷而俊美。
他一隻手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隨意的握著方向盤。
隔著茶色的玻璃鏡片,他深幽的眸子更加深不見底。
當車子停在齊家別墅門口時,齊少驥靠著座背,轉頭向樓上的某個視窗望去。
昨夜是他父親齊慶州的新婚之夜,可是對於他來說,卻是最難熬,最痛苦的一夜。
想到那個女人會一/絲/不/掛,在自己父親的身下婉轉承歡時,齊少驥緊握著方向盤,大手青筋暴露。
‘砰砰砰’三聲沉悶的撞擊,齊少驥狠狠的砸向方向盤。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如此折磨他?
昨晚面對那樣活色生香的誘/惑,他一閉上眼睛居然眼前都是她的臉。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因為那個人不是她。
可是,那個時候,她又在做什麼?
難道在她的心裡,他真的不如他的父親嗎?
該死的女人,他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問個清楚,為什麼只在一夕之間她便欺騙、背叛了他?
她當他齊少驥是死的嗎?
隱藏著某種危險,薄唇一勾,他齊少驥絕不會讓她過得安逸,他會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是什麼?
她傷害他一分,他今後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她。
推開車門,齊少驥微微彎身,筆直的腿隨後跨出,反手關上車門,徑直走進別墅。
“少爺,您回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在門口畢恭畢敬的迎上齊少驥。
“嗯。”齊少驥隨口一應,腳步未做片刻停留,“李媽,我父親呢?”
“少爺,老爺和新夫人正在用早餐。”
腳步倏的停下,齊少驥的脊背微微一僵,卻只是短短的幾秒鐘,接著步履穩健,走進了餐廳。
長方形的寬大餐桌,齊慶州坐在主位,一左一右各坐著兩個年輕的女子。
一個是他的新婚妻子沐惟惟,另一個是沐惟惟的妹妹沐惜惜。
餐桌上,餐點豐盛,氣氛似乎也頗為愉快。
齊少驥走進去的一剎那,便與沐惟惟的目光撞個正著,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傾刻間便瓦解了齊少驥所有的偽裝。
即使一再說服自己,要接受眼前的事實,可齊少驥在看到餐廳裡這溫馨的一幕時,一股怒火再一次在他的心裡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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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潛水
‘啪啦’在齊少驥步入餐廳的瞬間,沐惟惟手上的瓷勺滑落,掉在了桌子上。 。
她的臉色也從紅潤迅速變成蒼白,眼神複雜的看著齊少驥。
齊少驥卻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彷彿她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大喇喇的坐到了齊慶州對面的位子上。
沐惟惟卻像失了神一般,目光一直遊移在齊少驥的身上,顯得失魂落魄。
“惟惟,你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齊慶州溫柔的握住沐惟惟,關愛疼惜之情溢於言表。
“呃——我沒,沒什麼。”沐惟惟尷尬的回神。
齊慶州瞭然似的一笑,“好了,那就吃早餐吧,粥都要涼了。”他轉頭吩咐下人重新擺上一套餐具,示意沐惟惟多吃一點。
沐惜惜緩慢而斯文的吃著碗裡的粥,她只覺得身邊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她如坐針氈,渾身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