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楊志遠點頭,說:“棄之是有些可惜,但是要想不棄,那麼社港旅遊自己就必須有所棄,底線在哪?”
張茜子說:“照目前的估計,從五千萬漲到現在的一億五千萬,已經到了滾石投資的心理極限,當然了一億六也有可能,但再往前走,就有沒有可能了。所以楊書記二億的底線,即便是再加上5%股權,要想實現也是有些困難,我之所以沒有把另外5%的底牌亮出來,也就在於此,即便是把另外5%的底牌打出來,滾石投資的出價也到不了2億,滿打滿算1。8億,不合算,還不如留著,這就是我沒有急著亮這張底牌的根本原因。”
楊志遠笑,說:“孟縣,你看看,茜子同志知道審時度勢,機動靈活,可堪大任也。”
孟路軍笑,說:“你們那所名校畢業的,誰沒有些斤兩?誰可以小視?要是我孟縣親自去談,只怕早就把底牌亮了出來,結果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談判這種慢工細活,我這個大老粗還真是不行,就該茜子同志披掛上陣,茜子同志怎麼樣,心細如髮,沉重穩重。”
張茜子笑,說:“縣長表揚,很是難得,難不成也是虛情假意?”
孟路軍呵呵一笑。楊志遠也是一笑,說:“孟縣,事已至此,何去何從,該有所定奪才是,縣長管經濟,怎麼樣,說句話?”
孟路軍笑,說:“我能說什麼,社港旅遊在楊書記的指導下,讓沈信愈張茜子他們經營得風生水起,原來準備當作廢鐵賣的臨社窄軌,現在成了社港旅遊的核心資產,孟縣長哪裡有如此韜略,所以在這等事情上,孟縣長聽楊書記的,楊書記說退就退,楊書記說進就進。”
楊志遠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