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並存的‘農業綜合體’就會顯現出大農業的整合和輻射效應。這個新型的農業工業產業園中的農業產業叢集一旦成功,則意味另一種農業與工業相融的新派‘農業綜合體’的成功實踐。這是什麼,這就是一種對本省‘工業興省’的一種有益的補充,畢竟本省是傳統的農業大省,這幾年榆江周邊的地市依靠工業興省的戰略飛速地發展了起來,但還有一部分像社港這樣因自然條件制約,一直都難以擺脫貧困,舉步艱難,社港一旦成功,這何嘗不是一次土地流轉政策的創新實踐,是縣域農業耕作方式與農業經濟運營方式的新變革。此成功的模式我認為是可以複製的,一旦予以推廣,對本省農業的影響將是深遠的,農民也將因此受益匪淺。”
秘書長說笑,說:“趙書記,我怎麼感覺,就這短短的兩個小時,您對楊志遠同志的印象大為改觀。”
“是嗎?秘書長是這麼認為的。”趙洪福笑,說,“以前是因為對楊志遠同志,我沒有直觀的瞭解,所以對楊志遠同志的看法無所謂好與不好,今次看了看,我知道楊志遠這個同志還是做了點事的,該批評的就得批評,該表揚的時候,就該表揚,作為省委書記,這一點是必須做到的。”
秘書長笑,說:“這麼說來,將來張溪嶺隧道通車,您還真的會來。”
趙洪福笑,說:“來,怎麼不來,這是好事。社港的情況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以社港目前的財力,來修建張溪嶺這樣一條隧道,還真是有些難為了楊志遠,但楊志遠還愣是讓張溪嶺隧道動工修建了,這是什麼,這就是魄力。我現在就在想,要是我處在楊志遠的這個環境,我是不是也能像楊志遠同志這般堅如磐石,不屈不撓,不到目的不罷休。”
秘書長笑,說:“趙書記,結果呢?”
趙洪福哈哈一笑,說:“說實話,我不一定能做得到。”
與此同時,楊志遠剛回到招待所,孟路軍的電話就來了。孟路軍笑呵呵的,說:“楊書記,今天在張溪嶺發生大貨車拋錨的事情,是不是你故意而為的。”
楊志遠呵呵一笑,說:“孟縣長現在才收到訊息,是不是遲了點。”
孟路軍笑,說:“遲點好,要是在第一時間知道你楊書記在張溪嶺設伏,算計本省的頭號領導,那我還不得為你提心吊膽,惶恐不安一下午。你啊,這膽子也太大了,一旦為趙洪福書記知曉你故意而為,他會饒了你。”
楊志遠笑,說:“此事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曉光知,其他人怎麼會知道,再說了,趙洪福即便真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只不過是想讓趙書記看看我們社港的秀美山色,放鬆放鬆趙書記的心情,這有什麼不好,此為陽謀,不是陰謀,所以你孟縣長用不著擔心。”
孟路軍笑,說:“如果趙書記不認為這是陽謀怎麼辦?領導震怒怎麼辦?真要是因此而將你縣委書記一職擼了,那你豈不是置社港百姓而不管,我看這等事情你今後能不幹還是別幹,免得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楊志遠笑,說:“真要擼了我,我肯定力保孟縣長上,得保持政策的連貫性不是。”
孟路軍笑,說:“楊書記,你還是饒了我吧,以前吧,我覺得我孟路軍還行,但和你一共事,我才明白什麼叫差距。現在誰都看出來了,社港現在基礎已經初成,萬事俱備,只待張溪嶺隧道一貫通,那時社港肯定日行千里,搞不好將古城都可以比下去。我的斤兩我現在已經知道,社港要是現在由我當書記,會有現在的模樣,張溪嶺隧道會開工修建?會有大棚蔬菜基地?會有農業科技園?會有社港旅遊?想都別想,只不過是多種幾畝水稻罷了。所以我現在還在向楊書記學習的階段,你現在想撂挑子,門都沒有。”
楊志遠笑,說:“真沒想到孟縣長今天這般謙虛,難能可貴。”
孟路軍笑,說:“不謙虛不行啊,任何事情,你嘴裡說的天花亂墜沒用,最終得靠實力說話。不說別的,咱到市裡去開會,葛胖子在我面前哪回不是趾高氣揚的,葛胖子的斤兩我還不知道,我大小還是中專生,農校畢業。他呢,寫幾個字就像是貓抓了似的,文憑說是大專,可誰都知道他那是黨校裡混的文憑。就他,為什麼敢在我面前人五人六,還不是因為他古城有錢,咱社港跟人家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楊志遠自然知道,孟路軍所說的葛胖子是誰,其是古城的縣長,葛大壯同志,與孟路軍同為黨校同學,兩人關係不錯,孟路軍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就是:就葛大壯同志這名號,就可見該同志很沒文化。但私交歸私交,在公共場合,孟路軍和葛胖子可沒少較勁,孟路軍先葛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