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現在只需四個小時就夠了。周至誠書記所乘坐的那趟途徑普天的特快,下午2:30分到站。楊志遠他們提前半小時到了。
儘管不願使用特權,考慮到周至誠書記的安全,楊志遠還是指示鄺文韜將車直接開到了站臺,有吳彪在,自然用不著楊志遠出面。
楊志遠和安茗下到站臺,一列客車緩緩地停靠在站臺,又風馳電騁地離去。
這天的安茗穿著一件素色的風衣,列車的風揚起安茗的衣襟和發,有種說不出的飄逸。安茗站在站臺的某個地方,手插在兜裡,想著心事,嘴角露出甜美的微笑。
楊志遠看著安茗,明知故問,在她的耳邊低低地道:“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安茗笑靨如風:“你說呢?”
自是在想當年,也是國慶節,也是在這個長長的站臺,也是在這麼一個陽光淡淡的下午,兩人當年在沿海和周至誠書記、王琳阿姨過完國慶節,於下午3點到達普天車站。楊志遠於此下車轉道回社港縣,安茗繼續向北,回榆江。分別在即,兩人依依惜別,楊志遠不管不顧,肆無忌憚的深吻,那一吻,霸道,張揚,深情,甜美,刻骨銘心。
此時,安茗就站在當年與楊志遠吻別的那個地方,回想當年的點點滴滴。那天的楊志遠張揚,說來,吻一個,等我們老掉牙了,我們不但有回憶,還可以好好地回味。
已經用不著等到老了,這一刻的安茗,想起那時的場景,就已經感到了一種幸福和甜美於心頭慢慢地湧起,淡淡的,有如這初秋的陽光,跳躍著,裹著她,她的腦海裡都是楊志遠那深情款款的一吻,一想到這些安茗的臉上就泛起層層的紅雲,讓她獨醉其中,不能自已,渾然忘記了車站的喧囂和熱鬧,彷彿時光已經倒流,她仰著臉,雙手挽在楊志遠的肩上,一吻動情,天長地久。一輩子,勿相忘。
楊志遠嬉笑著在安茗的臉上有如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而後一臉快樂地閃到一旁,望著楊志遠有如孩子般頑皮的笑意,安茗臉上泛起緋紅,說:“你怎麼還這樣,也不怕別人看見。”
楊志遠笑,說:“怕什麼,有什麼好怕!”
只聽得身邊有人哈哈一笑,說:“是沒有什麼好怕的,看見了怎麼樣?只能是兩個字:羨慕。”
一偏頭,說笑之人,正是周至誠書記。
什麼時候,周伯伯和王琳阿姨已經下車了,此時他們就站在一旁望著他倆慈愛地笑。楊志遠臉皮厚,可以不在於,安茗不免有些羞澀,心想自己也太渾然忘我了,竟然沒有留意到周伯伯和王琳阿姨已經到了,真是,羞死了。安茗羞澀地和周至誠問了一聲好,然後走到王琳的身邊,挽著王琳的左臂,說王琳阿姨,志遠就知道一天到晚欺負我,您可得給我做主。王琳微微笑,用右手拍了拍安茗的手,說做主?這個主我可作不了,這也叫欺負?
周至誠哈哈笑,說:“這可不是欺負,這是愛。看到你們這十多年,一路走來,到如今還能如此親暱,彼此心中有愛如初,我真為你們感到由衷的高興。”
周至誠打量著楊志遠:“我看看!黑了!瘦了!看樣子是沒少勞心費力。”
王琳說:“還能不瘦嗎,那麼大的雨,那樣玩命,看著就揪心。”
王琳關切地問:“志遠!你沒事了吧?”
周至誠笑,說:“看你這話問得,他能有什麼事?心情愉快,心境開朗,活蹦亂跳,一看就知道恢復得不錯。”
王琳白了周至誠一樣,說我們說話,你插什麼嘴。楊志遠朝周至誠直樂。周至誠已是哈哈一笑,說我檢討,我忘了,節假日期間,女士為大,周書記得唯夫人之命是從。
今天隨同周至誠一同到普天的。還有蔡政宇,另外還有兩人楊志遠不認識,一看架勢就知道有些武藝,不用說是省委保衛處的保衛人員。蔡政宇在車上一介紹,還真是,一個是沿海省省委保衛處的處長,一位是保衛處的幹事。
車出古城收費站,周至誠看到楊志遠和方芊為社港旅遊做的廣告,呵呵笑:“志遠,你這是幹嘛,代言廣告?有沒有拿廣告費?”
楊志遠說笑:“當年在社港當書記,為社港旅遊拋頭露面,屬職責所在,理所當然之事,現在到了會通,都市長了,想拿點廣告費來著,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張口,要不等下書記幫我問問。”
周至誠說笑,說:“那你怎麼好意思和別的美女抱腰搭背,我看你和安茗做這個廣告還差不多。”
楊志遠笑,說:“既然書記指示,我讓他們把這廣告換了,我和安茗就算了,周書記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