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義。讓人服,是本事,讓憎恨你的人從心中服氣,那就是大義。”
楊志遠笑,說:“會通離北京隔山隔水,十萬八千里,我楊志遠夠得上。”
蘇鋒說:“這你就不懂了吧,當年你隨周至誠省長在北京舉行的團拜會上與那麼多的伯伯叔叔豪飲,你楊志遠的就已經為人關注了,都說你是我們二代中的翹首。連我家老爺子在家都跟我說,多跟志遠走近點,學學人家的為人處世,有好處。”
範亦婉笑,說:“敢情楊書記這麼為人關注。”
楊志遠笑,說:“別聽蘇鋒瞎掰。”
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到處歌唱,蘇鋒笑了笑,沒有再說下去,蘇鋒接著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管是哪家的公子,如果沒有明白這個道理,那他遲早會從高處重重地摔下來,不但坑己,還會坑爹。”
楊志遠笑,說:“蘇鋒,你知道你怎麼會為大家喜歡麼?”
蘇鋒笑,說:“拉倒吧,我要你喜歡幹嘛。”
楊志遠笑,說:“你小子的可愛之處,就知道有所敬畏,不逞強欺善。”
蘇鋒笑,說:“我可愛?是可是沒人愛吧。你呢,是有愛,不敢愛。”
楊志遠笑,說:“你是沒人愛啊?我看你根本就是亂愛。”
範亦婉瞟了楊志遠一眼,笑,說:“要我說,我還是喜歡蘇總這種性格,想愛就愛,敢愛就愛,哪像楊書記。”
蘇鋒樂呵呵,說:“像楊書記什麼?不敢愛,避之三舍?”
範亦婉望著楊志遠笑,說:“這麼正直的一個書記,百毒不侵,上哪找去?誰敢愛啊。”
蘇鋒笑著看了範亦婉一眼,說:“楊志遠怎麼就百毒不侵了,范小姐怎麼就不敢愛了?說來聽聽?”
範亦婉笑,說:“保密,不告訴你。”
蘇鋒笑,說:“你的秘密都寫在臉上了,那還叫秘密。對付楊志遠你得慢慢來,細火慢燉。這小子講感情。”
範亦婉巧笑嫣然,說:“這招有用嗎?”
“估計沒戲,但可以一試。”蘇鋒笑,說:“志遠,芊丫頭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範亦婉微微笑,說:“蘇總,芊丫頭又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你沒有聽說過的多了。”蘇鋒點到為止,笑,說,“改天,我介紹你們認識。”
範亦婉笑,說:“好啊。”
楊志遠瞪了蘇鋒一眼,心想這小子,就這德性,就喜歡沒事找事。但楊志遠無可奈何,只能苦笑。楊志遠和姚遠碰杯,說:“不管他們,我們喝酒。”
蘇鋒、汪晗、姚遠三人那天還有意送楊志遠一份厚禮。他她科技這次投資會通兩億美元,摺合十五億餘人民幣,除了十億元用於收購等其他用途,餘下的五億餘元用於樓宇的建設,其他工程都各有其主,但七千萬的裝修合同,他她科技預留了出來,誰要都不給。這個合同是留給誰的,他她科技的董事會一致同意這個合同留給楊志遠。他她科技這次要幹嘛,賄賂楊志遠?顯然不是。
蘇鋒笑,說:“志遠,你這人我知道,一心為公,從不徇私,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太古板,會通現在風生水起,大專案一個接一個,就沒有上級、同僚給你打打電話,通融通融,幫忙幫忙?肯定不可能,以你的個性,肯定是一口回絕。違反原則的事情,咱不幹,但不違反原則的,該幫還是得幫,你說是不是。”
楊志遠笑,說:“你以為我有那麼古板啊,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我這段時間是電話不斷,不勝其煩,但能一口回絕嗎,顯然不能,得區別對待,像你剛才所說的什麼公子哥之流,我和你一樣,懶得搭理,但有些人繞不過,像湯省長、劉書琦,人家又不是要我徇私,我豈能置之不理?”
湯治燁省長上次給楊志遠打電話,楊志遠說像省一建這種一天到晚只知道張嘴,不知道自己去找食的孩子,長不大。雖然楊志遠當面拒絕了,但該幫的還是得幫,那麼多人嗷嗷待哺,省長能眼睜睜地看著省一建餓死。楊志遠讓省一建的總經理帶著標書到了會通,親自會同諸多專家稽核修改,調整了部分資料,省一建最終還是得以在十八總老街的重建中分一杯羹。既不違規,又不違章,還遵守了遊戲規則,兩全其美。
範亦婉笑,說:“雖然我們李氏集團和範氏集團對干涉招標的行為深惡痛絕,但你楊書記真要吱一聲,沒得說,這個面子我們肯定給。”
楊志遠笑,說:“楊書記這麼大的面子。這次給了,下一次呢?沒完沒了怎麼辦?”
範亦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