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掌印治民,你相信有能力改變一縣、一市、乃至一省人的命運。我們的黨要想改變國家的命運,最終還是需要一大批有能力、正直的領導幹部來正確地執行黨的方針政策。”
楊志遠說:“師兄,我只怕沒有你說的這般能力,我只是在盡力而為而已。”
李澤成說:“不,志遠,你現在盡力而為沒有錯,但假如你真的走上了仕途,那僅有盡力而為是遠遠不夠的。”
楊志遠不解,問:“師兄,那又該如何?”
李澤成答:“當竭盡全力、鞠躬盡瘁才是。”
楊志遠心裡一鼎,點頭,說:“我一定記住師兄的教誨。”
李澤成說:“知道我為何要讓你和一處、二處的人接觸嗎,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飯桌上提農業問題嗎,志遠,我這是在加深大家對你的印象,為你今後的發展鋪路。”
楊志遠自然明白李澤成所說‘鋪路’是什麼意思,他說:“謝謝師兄關愛。”心裡還是不免有些困惑,澤成師兄怎麼就這麼認定自己遲早會走上仕途呢。
此時,二人已經走到了停車的地方。楊志遠和於慶喜、李儒、張慶昂、鬍子良一一握手告別。
於慶喜握著楊志遠的手,笑,說:“志遠,可別急著離開北京啊,我剛才還說有時間還要請你吃一頓飯呢,你可別讓我一直欠你一頓飯啊。”
李儒笑,說:“慶喜,我看你這頓飯只怕是欠下了,一時半刻還不了,我想志遠在時間的安排上肯定沒有問題,可你有時間嗎,你看看你們,今天這餐飯還是忙裡偷閒,你們這幾天哪裡有空,你總不能讓志遠為了一頓飯整天守在北京吧。”
於慶喜哈哈一笑,說:“老李說得也對,志遠,看來我還真欠下這個帳了。”
楊志遠一笑,心想,等幾天又算得了什麼,只怕現在不知有多少人為了能有機會和李澤成、於慶喜、李儒他們這些人共進晚餐,等上一個月都願意。
楊志遠和張慶昂、鬍子良握手,說:“歡迎去楊家坳做客。”
張慶昂、鬍子良笑,說:“找著了機會肯定會去。”
輪到和李澤成握手,李澤成說:“志遠,還是那話,我就不送你了,有時間就和我打電話。有時間的話,我們還要像剛才那樣彼此坦誠地聊聊。”
楊志遠點頭,說:“好。”
大家朝楊志遠擺擺手,鬍子良發動了汽車,楊志遠一直目送著汽車遠去。等李澤成他們離開,楊志遠沒有馬上打計程車回母校,而是一個人慢慢地順著馬路牙子邊走邊思考剛才和李澤成所說的那些話,什麼是盡力而為,什麼又是竭盡全力。
同樣,坐在汽車裡的李澤成把頭靠在座椅上,也在思索著一個問題:他幫助了一個張老闆,可其他那些同樣需要幫助的人呢,他們又該怎麼辦?
第34章花香遍地
楊志遠第二天一早就訂了下午回去的機票。他給楊家坳去了一個電話,是楊廣唯接的電話。楊廣唯一聽楊志遠下午就回,很是興奮,說:“小叔,要不我來接你得了?”
楊志遠笑,說:“你來湊什麼熱鬧,有自有來接我就成了。”
楊廣唯說:“自有叔一個人開車多無聊啊,有我陪著說說話多好。”
楊志遠一笑,說:“行了,你想來接機就來好了。”
楊廣唯一聽楊志遠同意了,這才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安茗等楊志遠與楊廣唯通完電話,就笑,說:“志遠,幹嘛,到了北京連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都不曾去拜見,就想開溜,是不是有些不妥!”
楊志遠笑,說:“這事只怕還是等你畢了業再說,要不然你家陳大人一聲斷喝:楊志遠,安茗尚未畢業,爾等竟然就已卿卿我我,成何體統,還不給我跪下。”
安茗笑,說:“那你不妨照我先前告訴你的,‘撲通’負荊跪下,曰:爾等知罪,請岳父大人責罰。”
楊志遠笑,說:“就我一個人負荊請罪啊,你是不是也該和我一起受罰才是,這等事情,畢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安茗笑著拍了楊志遠一下,說:“什麼叫一個巴掌拍不響啊。”
楊志遠笑,說:“正式的說法,也就叫兩廂情願了。”
安茗笑,說:“這還差不多,你楊志遠也是舞文弄墨之人,怎麼現在說起話來越來越俗。”
楊志遠笑,說:“你也別管什麼俗與不俗,你只說你願不願意好了。”
安茗笑,說:“願意什麼?楊志遠,你不是在求婚吧,這也太俗了,不夠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