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嗇。”
安茗在一旁幫腔,笑嘻嘻地說:“就是,該給的紅包還是要給的。”
楊志遠笑,說:“既然安茗說該給,雨菲、廣唯,你找安茗要去。”
安茗笑,說:“雨菲他們找你要紅包跟我有何關係?”
楊雨菲一把挽住安茗的胳膊,笑,說:“關係大了去了,你是小叔的女朋友,也就是我未來的小嬸嬸,找你自然沒錯。”
安茗一看楊石、張青全都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頓時面紅耳熱,她有些羞澀地拍了楊雨菲一下,說:“你說什麼呢,敢情我幫你還幫錯了,變成惹禍上身了,真是好心沒得好報。雨菲,你這人不地道,一直都叫姐,一要紅包就成嬸了。”
楊志遠在一旁看著直樂,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包好的紅包,交給安茗。安茗自然知道楊志遠此舉是何用意,她有些扭捏,說:“你把紅包給我幹嘛。”
楊雨菲笑,一把就把話挑明瞭,說:“小嬸嬸,你難道這都不明白,小叔把紅包交給你發,這就是在交權,今後由你當家作主了。”
安茗笑,說:“我可不上這個當,就他那幾個工資,我還不得倒貼。”
大家哈哈一笑,這年的氛圍更加濃烈了。
一到過年,有幾個電話是楊志遠必須提前打的。李澤成、張平原、楊建中、向晚成等等,還有就是謝富貴、陳峰、胡大海等舊友,楊志遠不因地位的改變而有所改變,該打的電話還是照打。大家在電話裡互道新年祝詞,李澤成一聽是楊志遠,就笑,說:“志遠,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我和你師嫂正說起你呢,你的電話就來了。”
楊志遠笑,說:“我有什麼好說?”
李澤成笑,說:“說你勇冠三軍,馳騁酒場,不管是將軍還是部長,統統把他們拉下馬。”
楊志遠笑,說:“師兄,我怎麼沒聽出這是好話,能喝酒這算什麼本事。”
李澤成呵呵一笑,說:“這怎麼就不是好話,能喝酒是不算本事,但不會喝酒,卻是一點本事都沒有。行了,你嫂子說了,你下次上北京來,一定讓我把你請到家裡來聚一聚。”
楊志遠笑,說:“好,我也正想認識認識師嫂。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給向晚成打電話,向晚成當即一愣,他笑,說:“志遠,我還正想給你打電話拜年呢。”
楊志遠自然知道向晚成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他目前的級別比向晚成低,但位置卻比向晚成重要,是很多人為之結交的物件,如果不是彼此早就認識,像縣委書記這一級別的官員,又怎麼會有和他楊志遠通電話的機會。楊志遠笑了笑,說:“向書記,幹嘛,想讓人罵我呢。往年你要是先給我打電話,那體現你向書記親民,今年你要是先給我打電話,那別人會罵我楊志遠狐假虎威。”
向晚成笑,說:“想不讓人罵你,哪還不簡單,你請我喝酒就是。”
楊志遠笑,說:“你看看,原形畢露了不是,你這不是順著杆子往上爬嗎,行了,從我認識你向書記起,你就是隻佔面子不吃虧的主,不就一餐酒嗎,我請你就是。”
向晚成呵呵一笑,說:“好,那我就在家等著,只要別讓我望穿秋水就行。”
還有幾個電話,往年沒有,是今年新增的。那就是省長周至誠、朱明華、王文舉、付國良,楊志遠覺得自己有必要給領導們在電話裡拜個年,聊表自己的心意。
接到楊志遠的拜年電話,周至誠呵呵一笑,說:“志遠,今天上午剛分開,沒必要這麼繁瑣。”
楊志遠笑:“省長,您家的電話可是熱線,我好不容易才打進來,您怎麼著也該表揚幾句吧。”
周至誠笑,說:“志遠,你想要我表揚,只怕沒有。不挨批評就不錯了,既然你把電話打進來了,那你讓安茗接電話,我得問問她,你是不是做到唯馬首是瞻了?”
楊志遠呵呵一笑,把電話遞給了一旁的安茗。安茗說:“省長伯伯您好。”
周至誠在電話裡笑,說:“安茗,有沒有需要投訴的,本省長馬上給你秉公辦理。”
安茗笑,說:“謝謝省長伯伯的關心,目前楊志遠同志表現良好,無需投訴。”
周至誠笑,說:“是嗎,你可千萬不能因為怕楊志遠挨軍棍而瞞報軍情。”
安茗笑,說:“肯定不會。”
自然也會和李長江、謝智梁、張憫、沈協這些同學打電話,同學之間自然少不得一通亂侃,親切無比,但有一個電話,楊志遠很想打出去,可他又從心裡感到情怯,不知自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