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突破,你說,這不是打仗又會是什麼。”
王總直豎大拇指,說:“楊總,小小年紀,真是了不起,江山代有人才出,看來我們這些老傢伙不服老還真是不行了。有你這麼給呼慶他們上課,我們這些人又如何抵擋得住你們楊家人的攻勢,那還不得節節敗退,甘拜下風,舉手認輸。”
楊志遠笑,說:“王總言重了,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有你們這些前輩在,我們這些後生唯有不知辛苦一往直前,方可打出一片天地。我給呼慶他們那般講課,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說實話,留在楊家坳的後生,知識層次都不高,你要是給他們講什麼政治經濟學、營銷學那他們聽起來還不是不知所云,一個個打瞌睡啊。我們楊家人是兵家出身,自小就知道在山野之間玩打仗的遊戲,我一想幹脆就把營銷課當成軍事課來講,呼慶他們肯定聽得明白,一試,還別說,他們一個個比誰都起勁。”
王總笑,說:“這更說明你楊總了不得啊,知道因地制宜,改革變通,你要讓那些經濟學的教授來上這樣的課,只怕他們誰也想不出這樣的點子來。那課堂上,還不是一個雲遮霧罩,一個之乎者也,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沒有一絲的實際作用。”
這時有航班降落,重慶匯通名茶的張總和重慶南方水務的李總一行多人到了。
楊志遠和楊呼慶一起到出口把大家迎了出來,來到餐廳。貴州的王總、胡總雖然和重慶的張總、李總沒有見過面,但大家都在同一個行當裡混,自是都知其名,楊呼慶互為介紹,大家握手,互說,久仰,倒也不是什麼客套。
大家落座,張赫及時安排座椅,給老總們每人沏了一杯茶。
楊呼慶問:“小叔,這次廣東的黃總會不會來?”
楊志遠笑,說:“黃總昨天就到了,我昨天還和廣東的黃總說起了你,黃總說起你當初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撕碎的樣子,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楊呼慶笑,說:“黃總已經到了啊,好,今晚我可和他好好喝上幾杯,當初我們在他那可是茶都沒喝上一杯,我得讓他見識見識我們楊家坳人熱情好客和豪爽。”
貴陽韻清茶行的胡總也是酒罈好手,楊呼慶當初為了攻下老胡這座山頭,請胡總喝了一回酒,比拼著喝二兩裝的北京紅星二鍋頭。胡總一直對自己的酒量很是自信,開始還真沒把楊呼慶這個青皮小子放在眼裡,二人你來我往,各自喝了三瓶之後,胡總一看楊呼慶面不改色眼不紅,知道遇上了勁敵,這才用心迎戰,楊呼慶越喝越豪爽,豪氣十足,胡總是越喝越心驚,每人各喝了八瓶之後,胡總一看楊呼慶越喝越起勁,心知自己再喝下去只怕就會當場出醜。趕忙擺手罷戰,握手言和,當場在合同簽字蓋章,兩人自此勾肩搭背,終成酒友。現在一聽楊呼慶這話,胡總在一旁笑,說:“呼慶,你一豪爽起來可是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我估計這個老黃今天只怕夠嗆。”
楊呼慶笑,說:“胡總,要說喝酒,真喝起來恐怕你我都不是我小叔的對手。”
胡總看了楊志遠一眼,笑,說:“不會吧,怎麼看,楊總都不像是酒罈高手的樣子。”
楊呼慶笑,說:“這就叫真人不露相,小叔一般不喝,真喝起來真沒幾個是他的對手。胡總,你見過我醉過嗎?”
胡總搖了搖頭,說:“在我印象中好像沒有。”
楊呼慶笑:“可過年之時,我和我們楊家坳的楊廣唯兩個人聯手跟小叔對陣,小叔沒事,我和廣唯愣是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酒來。”
胡總知道喝酒之人都好勝,一般不會輕易認輸,楊呼慶這麼說,肯定不會有什麼杜撰的成分在其中。當即笑,說:“看來你們楊家將真不是吹的,不說別的,就說這喝酒就是藏龍臥虎。”
楊呼慶笑,說:“這是我們楊家人的傳統,陣時適當的喝酒可以借酒生力。先祖五郎楊延德酒後一聲斷喝,硬是把‘五郎峽’劈出一道口子來。”
楊志遠笑,說:“胡總,別聽呼慶這小子胡扯。”
隨後笑著囑咐楊呼慶,楊志遠說:“呼慶,和黃總喝酒你可要悠著點來,黃總這次可是和黃夫人一起來的,你真要把黃總撂倒了,黃夫人還不得把黃總扔到游泳池裡去。”
黃總懼內,楊呼慶也是知道的,他笑著點點頭,說:“小叔,你放心,來到我們楊家坳的可都是客人,我會適可而止的,豈會讓客人出洋相。”
楊志遠笑,說:“知道這一點就好。”
楊呼慶說:“其實,我真得要好好謝謝黃總才是,他當初雖然說話有些衝,但他卻讓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