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道:“好吧,我試談看!”然後對身後的保鏢招了招手。
一個保鏢過來彎腰道:“夫人!”
安妮手指著杜許凱五人道:“這幾個人防礙我和我的朋友用餐!”
保鏢點頭道:“明白了,夫人!”然後直起身向後面的三個保鏢揮了揮手。
另外三個保鏢得到指令經過安妮和穆詩韻的身邊走到穆詩韻的身後再次攔住了杜仲凱和他的四個保鏢。
“這位先生,您防礙了夫人和他的朋友用餐,現在請你們出去!”一個臉sè蒼白的保鏢說。
杜仲凱大怒:“你算哪根蔥?先前你們攔住了老子,老子不跟你們計較,繞路走到這邊來,你又過來攔,你以為你們是死人啊!就這麼看見老子被欺負,還不給我上?”說完就以側身,讓後面四個跟班衝過去。
四個跟班得到杜仲凱的指令,立刻衝了過去,剛衝到安妮保鏢的身前,就見那個臉sè蒼白的保鏢身體穿過他們中間,伸手以奇快無比的速度連續四下砍在他們的脖子上,杜仲凱的四個保鏢軟軟地倒下,連一個照面前沒頂住就全部被放倒在地上。
這個臉sè蒼白的保鏢放倒杜仲凱的四個保鏢之後又走到他的身前,他以為這個保鏢要對他動手,嚇得雙退直打晃,身上一哆嗦便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想幹什麼?這是法制社會,你要再動手我就報警了!”
“請你出去,不要防礙夫人和她的朋友用餐!”這個臉sè蒼白的保鏢面無表情地說道。
杜仲凱見這傢伙沒有對他動手,心裡放心了,安慰了一下自屍撲誦撲誦的小心肝,然後很很地說道:“算你狠!”說完對著躺在地上的一個跟班就是一腳,大叫道:“起來,你們這幾個沒用的廢物!”
踢了一腳卻發現那傢伙沒動靜,於是又對著另外一個踢了一腳,還是沒動靜,他心裡一慌,以為這四個保鏢都掛了,嚇得大叫道:“啊,殺了人!”喊著就向大mén外跑去。
周圍吃飯的顧客們以為真的死人了,都sāo動起來,站在安妮旁邊的保鏢道:“夫人放心,他們只是暈過去了!”
“哦!”聽見這話,大家都安靜了,總算沒出人命。臉sè蒼白的保鏢彎下腰,一隻手提著一個暈倒的跟班向外面走去,後面剩下的保鏢也一人提著一個把他們扔到了馬路上。
這下安靜了,大家終於又可以安心的吃飯,不過又有些遺憾,這些保鏢的實力也太不對等了,那位夫人的保鏢一個就解決了那個男人的四個保鏢,沒什麼看頭。
他們哪裡知道安妮的保鏢一個個都是血族成員,勢力最低的也是伯爵,保安主管為了最大程度的保證她的安全,派了一個侯爵和三個伯爵來保護她。
“好了,這下沒人打擾我們吃飯了,穆小姐,你真的抓了他的弟弟去坐牢嗎?”安妮好奇地問道。
穆詩韻睜眼說瞎話:“當然,你不知道他們家有多可惡,走si、販毒、綁架、勒索、殺人沒有什麼與犯罪有關的事情是他不幹的!”
兩個nv人湊在一起,八卦起來那是不得了,安妮聽得飯也忘記吃了,將雙手撐在下巴上專心聽穆詩韻的忽悠。
在回去的路上,開車的保鏢頭也不回地說道:“夫人,剛才那位小姐說的話全是騙您的!”
安妮不信,說道:“不可能,她為什麼要騙我?你怎麼知道她是在說謊!”
保鏢道:“因為她在說慌的時候眼珠在不停地轉動,眼神閃爍不定,這就是說慌的表現,媽明顯是在編故事以博取您的同情!”
聽了保鏢的話,安妮沉默了,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回到酒店之後,她把剛才發生在餐廳的事情跟趙越一說,趙越聽得哈哈大笑,一直笑個不停。
“笑什麼?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安妮見趙越老是笑,大發嬌嗔!
趙越一邊笑一邊指著安妮道:“我說你啊,真是傻,被那丫頭忽悠了半天,你還聽得那麼有勁,我真是服了你!”
安妮繼續嬌嗔道:“我怎麼知道她是在編故事騙我?連剛才開車的保鏢都說她是在騙人,難道媽真的是在忽悠我?”
“可不是在忽悠你嗎?以她的高傲,肯定是看不上那個男人,甚至有些厭惡!在那種情況下她只能把那個男人說得十惡不赦才能打動你,讓你出面叫保鏢把他和他的手下趕走!要真如她說的那樣,那個男人用得著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不利嗎?他傻啊,不會找機會找個沒人地方把她綁了?”趙越給她分析道。
安妮不服道:“我看那男人雖然不是她說得那樣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