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沙發上,自己則坐到了對面:“別打了,我們談談。”想談什麼。”見她面色不大好,便以為是之前的事情。“那天在酒吧,我絕對沒有和那個女的發生實質性的關係。”秉著坦白從寬的原則,連忙解釋。
其實她想說的不是這件事,對於她來說,實質性的關係壓根不是他說的那些。“我沒想和你說這個。”
“那你想和我說什麼?”徐劍鋒說著便想從坐到她身邊去。
“你就坐在那吧,我想和你談談孩子的事情。”
“哦,好。你說。”
“徐劍鋒,你不要太多期待了,這個孩子不一定能生下來的。”她的話一說完,對面人的臉色果然鉅變。
“為什麼?”幸好他控制住了。
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下:“你不用生氣,我沒想過不生。我要是不想要的話,有的是辦法讓你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孩子給做掉。”徐劍鋒這下更加迷惑了,這然她願意為什麼還要說不一定呢?“我聽不懂。”
“我在b市看過醫生了,醫生說目前胎兒狀況挺好的,只是那天從你這走之後我有一次喝了很多酒,再一次便是前次從劉文彪那回來我重感冒很長時間,吃了感冒藥。這些因素加起來醫生也不能肯定這個孩子百分百健康,他跟我說讓四個月的時候去做唐篩。我的打算是,如果唐篩的結果不好的話,這個孩子我不會要的。”李夏秋說完這些抬頭看了看他,見他面色不大好也說什麼安慰的話。對於這一切她接受的很平靜,如果這個孩子沒有問題,那她一定會要的,但凡結果不好她就不會要,這關係到孩子以後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