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管怎麼說,當時姜尼用皮帶打她,她真氣壞了,立馬上了車,匆匆來到我那裡。我們提了一瓶酒,到了公園。”
我皺皺眉。“我以為你說過自己有個孩子。”
她擺了擺手。“那時候已經過了午夜。你知道小孩子怎麼睡覺的。再說我妹妹就住樓下,不會有事。”
我想要答話,但沒說出口。
“我們開車去了船舶下水處,明白嗎?我們以前也在這樣的時刻去過。深夜的時候那裡真不錯。真安靜啊。你能真真切切地感受那片湖水。”
“這麼說那些證人看到的是你們兩個開車進了公園。”
她點點頭。“我們就坐在石頭上,喝得有點醉醺醺的。瑪麗·喬跟我講,說她真想跟姜尼一刀兩斷。他就是個蠢貨,不會有什麼出息的。我們就這麼說啊喝啊笑啊什麼的,然後看到那隻船開進來……”
“船?半夜的時候?”
“那時是夏天。人們整夜釣魚。不管怎麼說,天很黑,看不清楚,但似乎船上有兩個人,他們正朝下水處開過來。我們就開玩笑說,要不去跟這兩個傢伙搭訕搭訕啦,說不定今晚還能有什麼意外收穫啦。瑪麗·喬甚至站起身來,好像真要走過去跟他們搭話,你知道吧?但我抓住她,拽她坐下。‘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哪,瑪·喬?’我說道。‘他們說不定是些混蛋’。”朗達的聲音有些顫抖。“‘搞不好是罪犯、色情狂、毒販子,你知不知道?’”
“說下去,”我語氣和緩地說道。
朗達用舌頭舔了舔雙唇,將唇膏弄得比原先更加稀里嘩啦。“瑪麗·喬轉過身子說……她說,‘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狗屁事兒’?”
“什麼狗屁事兒?”我問道。
“我也這麼問她,可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不要提了。’不過她又說,如果船上有什麼狗屎玩意兒,他們可藏得真好。瞧那些垃圾。’我就看了一下,看到船上裝滿廢物。”
“廢物?什麼廢物?”
“我不知道,有點像原木你知道吧,就像壁爐用的原木,不過是金屬的。”
“金屬的?”
“在月光下能望見,可我沒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