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歲的岡野小姐,他們原本是相同工房的同事小組,其中一個住院沒參加慶典,另一箇中了化鼠的毒箭喪命,三人都非常傷心和憤怒。倉持擺明要找化鼠報仇,岡野一直為今晚被攻擊喪命的同伴傷心落淚。我們擔心另一個還在住院的同伴,決定前往醫院。
「早季,要小心哦。」
我對媽媽說要出發巡邏,媽媽抱了我好幾次,熱淚盈眶地送我離開。
「你聽好,就算五人都有咒力,分散還是很危險,絕對要緊緊靠在一起,懂嗎?」
爸爸反覆叮嚀,有點囉嗦。
「我知道,沒問題的。」
我的回答強而有力,但心頭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不祥之感,不斷擴散。
神棲66町只有一家醫院有病床,在離町中心有段距離的黃金鄉,四周都是水田,綠葉中正結出稻穗。我們搭乘小船航行在陰暗的水道,大家都想盡快抵達目的地,但須緩緩前進,確保安全,教人心焦。畢竟離日出還有段時間,必須提防化鼠的埋伏,我們操縱一艘無人搭乘的小船在前面航行當誘餌,但不能保證對方上鉤。
「哎,覺,你為什麼說很擔心?可以說理由了吧?」
「嗯……總覺得哪裡不太合理。」
「比方說呢?」
「首先,野狐丸為什麼要打這場沒有勝算的仗?你不也知道它的個性嗎?它沒有充分勝算是不可能賭一把的。」
「你們跟野狐丸很熟?」
在船舷戒備的藤田先生,起身到我們身邊。
「是啊,偶然碰上的。當時他的名字還是史奎拉。」
覺簡單說明夏季野營的經過。
「原來如此,聽來就是個奸詐狡猾的傢伙,不過接下來無論風往哪邊吹,化鼠那邊都不可能有勝算。今晚的偷襲就是它們全部的籌碼了。」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覺欲言又止,「剛才我們在通往慶典廣場的路上,又碰到另一隊化鼠攻擊,只是那一隊被我收拾了。」
「哦哦,幹得好啊。」
「是啊,不過我看了那些化鼠屍體的刺青,發現不是鹽屋虻計程車兵。」
「咦?是嗎?」
我感到錯愕,明明自己才是管理化鼠的專員,卻一時沒注意到這小細節,實在遺憾。
「它們額頭上刺了『別』字,那是食蛛蜂鼠窩的符號。」
「食蛛蜂?不就是最先被鹽屋虻攻擊的鼠窩嗎?為什麼投靠了鹽屋虻?」操縱小船的倉持聽見我們對話,連忙插嘴詢問。已經許多人聽說食蛛蜂化鼠遇襲的經過了。
「是啊,所以我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