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爆笑出聲。「怎麼可能有這種怪生物。」
「還真的有。」
覺認真地加重語氣。他總微微露出冷笑,搭配反覆不斷的牽強話詞,聽眾一開始還能一笑置之,漸漸便會半信半疑。只是這次的故事講得太過頭了。
「而且最近還有人看到氣球狗。」
「誰看到的?」真理亞問。
「我不知道名字。」
「看,又來了。毎次都說有人作證,有人目擊,但問你到底是誰,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話我聽起來都像在對覺趕盡殺絕,但他沒生氣,反而繼續說書。他這股熱情究竟從哪裡來,非要逼人聽他說不可?
「打聽一下就問得到他的名字。那人說他去筑波山的時候,在山麓一帶看到氣球狗。」
「筑波山?跑去筑波山幹什麼?」
真理亞又上鉤了,她立刻把目擊者的問題擱著不管。
「好像是教育委員會的工作,要到山上調查什麼,不過詳情不能告訴小孩。他探索筑波山山麓時,發現氣球狗從一個大洞穴裡慢慢爬出來。」
該從哪裡戳破覺吹起來的牛皮?我這麼想的時候,守發問了。
「氣球狗長什麼樣子?」
「大小跟普通的狗一樣,全身黑色,身體肥胖,但頭只有狗的一半,而且位置離地面很近。」
「那真的是狗嗎?」守又發問。
「誰知道?應該不是吧。」
「聽起來不危險。」真理亞說。
「嗯。不過如果敵人惹它生氣,他的身體會像氣球一樣變大。敵人被嚇跑還好,如果敵人沒跑,氣球狗膨脹超過極限……」
「就會爆炸吧?這故事會不會太蠢了?」
沒想到覺早就想好說詞來應付我的吐槽。
「問題就在這裡。」
「咦?」
「這故事是不是非常沒頭沒腦,天馬行空?如果編故事騙人,不是應該編個更真實的嗎?」
雖然腦海浮現很多反駁方法,但我啞口無言。如果這邏輯說得通,不就代表愈誇張的故事愈可信嗎?不過,覺誤以為自己將我一軍。
「聽說氣球狗是山神的使者,不過我覺得是普通生物。世上很多動物會膨脹身體來嚇跑敵人吧?氣球狗應該是比較極端的例子。它爆炸後,敵人不死也奄奄一息。」
覺得意地為自己打圓場,可是默默聆聽的瞬突然插上一句。
「那不可能。」
「為什麼?」覺馬上垮下臉。
「如果氣球狗持續威脅,不就比敵人還早死?這樣氣球狗應該會馬上絕種。」
簡單又無懈可擊的反駁。覺交叉起雙臂,假裝在思考生物學上的繁枝末節,但我認為他無話可說。他掙扎半晌,竟然若無其事地開了口。
「……對了,那人說他看到氣球狗後,還看到惡魔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