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恬肯定是一開始被安排在寢室裡住,因為剛才日記裡說她們在圖書館,而那個老師之前回學校是當了老師的,可能在工作上和她前夫打過照面,於是她前夫的老婆不幹了,就逼他趕走她們母女,而這個男人呢,迫於現任老婆和前妻可能抓有他把柄的壓力,不得不把他前妻逼到圖書館去看門;或者,他老婆發現他前妻不僅回來,居然還帶了個殘疾孩子在身邊以博得同情,怕他們舊情復燃;再或者,這男人怕影響仕途,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逼她們母女走人。以上三種情況全部有可能直接導致孟恬的前生母親走投無路不得不寫信威脅他。”歐陽蕊分析得頭頭是道。
“好蹩腳的劇情,其實啊,真相只有一個——你不僅垃圾恐怖片看多了,肥皂劇也沒少看嘛!”
“不信讓筱憶接著讀,肯定有我說的那三種情況之一,這種事兒我見多了,男人,尤其是那種為達目地使盡手段的男人,數不勝數。歸根結底一句老話,‘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歐陽蕊堅定的說。
“典型的怨婦,赤裸裸的嫉妒!我還就不信了,叫我猜,你正好說反了,搞不好是孟恬和她媽先前住在圖書館,後來因為人脈、關係,慢慢的又混起來當回老師,哪知女兒身份敗露,那時候人們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於是,紛紛有人背後說她沒結婚就有孩子什麼的,再後來種種跡象表明那個男人就是孩子的生父,接著,這個男人在東窗事發之前及時的阻止了一切,殺了孟恬和她媽媽,也就是自己的女兒和前妻!”
愈發焦慮 憂心難愈
85。
“你們兩個……真讓人無語,不過聽起來也有點道理。”林筱憶無奈笑笑,接著開始讀:“1983年8月22日,天氣悶熱多雲。
做了個噩夢,天還沒亮就驚醒了,好嚇人的夢,我夢見自己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潮溼陰暗,我到處摸索看有沒有門可以讓我逃出去,順著牆邊一直探索著,終於像是摸到了個把手似的東西,我使勁一擰,門終於開啟,我顫巍巍的往外邁步,眼前這個地方似曾相識,除了自己的心跳,似乎還有沉悶的水滴聲,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
我順著水滴的聲音慢慢走過去,空氣中飄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有點腥氣,可以看得到的一點點亮光也越來越暗淡,我不得不又伸出手摸著牆往前探,長久的靜謐並未讓我覺得如何,我只是機械的往前挪著,希望前方會有一扇大門,在我開啟之後會出現一片光明。
光亮就在眼前,我立刻奔去,就在開門的一瞬間,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將我拉向後方,我只能看著眼前的光明離自己越來越遠,而當我終於停下並可以回頭時,我竟然看見了一張破碎得離奇恐怖的臉!
我不敢回憶,不敢閉眼,我好害怕!志,要是你在身邊就好了,你應該收到我的信了吧,快點回信好嗎?我好難過,我需要你。
我不敢再一個人去空空蕩蕩的地方了,我總覺得後背發涼,總好像有人死盯著我不放一樣,我討厭這種感覺,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
麗麗和琳琳總有個人陪著我,但我還是覺得好害怕,儘管我能夠裝作一如往常的面帶微笑。
上午在廣場曬著太陽,天氣悶熱無比,可我沒有流一滴汗,我快被這窒息的感覺逼瘋了!
志,如果可以,請快些回信,你還有十幾天才開學,能不能過來陪陪我呢?
下午,我魂不守舍的樣子被雙雙看到了,她看上去也有些緊張,我也沒打算問她,她也還是那樣淡淡的,一言不發。
我不應該太害怕吧,只不過是個夢而已,對嗎?
今天我要早些睡,希望能睡的安穩,志,記得來夢裡陪我,這樣我就不會再害怕了。
我想你,晚安。”
“她夢到的是孟恬的生母吧?我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們都把她形容的那麼慘!”張嵐開口問林筱憶。
“我也不知道,但我記得很清楚,她的臉真的已經不能稱之為臉,破碎腐敗,過了這麼久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心裡直發毛。”林筱憶也害怕起來。
“那還是別想的好,跟自己過不去才想呢。張嵐,照目前的情勢來看,我說的還是比較有道理的,鬼現身叫她發揮作用的時候到了,接下來就等著看她如何發揮作用了,要是她還是錯過或者害怕,那麼這鬼說不定就真的現身來嚇唬她逼她了,就不僅僅只是做夢這麼簡單了。”歐陽蕊的表情沒有半分得意,相反卻帶著緊張和無奈,因為所有人都害怕即將聽到的日記內容,大家都猜得到,無論怎樣,接下來的內容是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