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好咯!躲過去了,剩下我和筱憶可怎麼辦啊!想我們孤苦無依,形影相弔,煢煢孑立,可是比李密還可憐啊!人李密還好,有個天王老子疼著,咱可怎麼辦啊!”
“你這語氣很是欠揍,哪裡像是訴苦!別侮辱人李密了,真被你打敗了。你居然還知道他,真是天下奇聞!趕上世界第九大奇蹟了。”歐陽蕊終於有機會回擊,自認為說的十分完美。
“得了吧,我有文化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不像那誰誰誰,連郝思嘉都不知道。”張嵐輕輕一句使得歐陽蕊又一次語塞。
“當然是無人知、無人曉,根本沒有嘛!誰能知?誰能曉?”林筱憶笑道,一旁的歐陽蕊眼裡流露出感動。
趁張嵐正總結語言準備反駁,林筱憶立即補上,“好了!適可而止。扯遠了!我們還是想想對策吧,我們認識的知道這事的恐怕只有樓管大媽了,要去問她嗎?不怕她不說,就怕她也出事,雖然她平時是有點……那個了點,但她作為管理員,還算是比較盡職盡責的。”
“問問應該不會怎麼樣吧,她都一把年紀了,該經歷的都經歷了,沒啥事能嚇著她了吧。那鬼也不會無聊到欺負一個無知的小老太婆吧!”張嵐語氣依舊。
“你屬蠍子的吧,見人就扎!你今兒怎麼了?話裡這麼多刺,小心口舌生瘡,下拔舌地獄。”歐陽蕊算是和張嵐比劃上了,勢必抓住任何得以反擊的機會,一雪前恥。
“不就下地獄嘛,沒什麼大不了,怕那幹啥。我這輩子最怕無知了,你說,那些無知的人都怎麼活的?難道不神奇嗎?那麼無知的她們,根本和我們這樣的智慧生物沒啥共同語言啊!圈起來養著說不定好點,還能貢獻點肉。”說完這話,張嵐自己心裡也有點寒。果然,歐陽蕊氣的一牛頭,不再搭理她。
“行了!你到底怎麼回事?誰惹你了,你總這麼說話!”林筱憶也看不過去。
“你的表現是有點不對勁,有事可以跟我們說,別總憋在心裡。”葉眉勸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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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我沒有躲過去,你們也不會那麼難過了。”張嵐冷不防冒出這麼一句,說著說著竟兩眼含淚。
“怎麼會呢!想哪裡去了,我們四個那麼危險都挺過來了,有什麼好擔心的,不會有事的!別說那些喪氣話!”林筱憶寬慰道。
“所以你就說那些話氣我們,就為了這麼個蠢到極點的理由!簡直不可理喻!”歐陽蕊不復沉默,有些生氣。
“是啊,從剛來這裡開始,我們就是一個集體,少了誰都是缺憾,再說了,我和蕊蕊都挺過來了,你有什麼好害怕的呢?沒事的,有我們在,我們會陪著你。”葉眉想起身抱抱張嵐,但她試了試還是放棄了。
“我怕,我怕再也看不到你們!我總覺得接下來會更危險,我真的好怕!我還年輕,還有好多事沒做,我不想像楊靈歆那樣,這麼早就走。”張嵐終於崩潰,任眼淚肆虐。
“行了!嬌氣什麼!不能改變就去面對,有我們三個陪著你還怕什麼!你給我收起來,到此為止!現在回到原來話題,你們到底還問到什麼其他有關傳說的資訊沒有?”歐陽蕊試圖用憤怒化解張嵐那極具傳染性的悲觀情緒。
略微停頓之後,林筱憶說道:“哦,那傳說最早被發現在資料室裡,被一個同學在一張破舊信紙上看到,之後她把資料整理好,放在一個箱子裡,並在箱子上標識了時間,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可能無從查起。另外就是那個同學有記日記的習慣,據說她把傳說和她室友的離奇遭遇都記錄了下來,但那本日記最後也不知去向。”
“也就是說,假如不能再從任何人手裡得到有效線索的話,那麼還有這兩條仍有希望的路可以走。好,接下來我們做何安排?誰去問管理員?誰去資料室找那張紙?越快越好,已經有人死了,不能再拖了!”歐陽蕊分析道,語氣無比凝重。
“對了,還有,那些最早知道傳說的人,她們住哪個寢室?會是我們這間嗎?”葉眉說出了疑問。
林筱憶思考片刻,說“我想,她們的寢室可能不是我們這間,因為住這麼久,我們最多也就看到了孟恬和那個老師。不過,也有可能,這個我一時也說不清楚,我們先考慮下繼續調查吧。張嵐留下陪葉眉,我和歐陽蕊等下回學校,先去問管理員,問不出來就去資料室,哪怕是半夜也要想盡辦法進去一探究竟。”
“不行!蕊蕊已經出過事了,不要再讓她面對危險!我去!我不怕!”張嵐勇敢的說。
“你這樣怎麼去?搞不好自己把自己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