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說不出。大概是這樣一種微妙的情緒吧?開始寫了幾萬字,我發給他看,他說,挺有意思,但沒看出蘇正光就是“他”,我也沒說。我一直認為,他像蘇正光一樣高大,窮酸潦倒(當然,他的境況比蘇正光好多了),但讓人仰視。他常說,金錢是最不需要在意的,只要自己還有能力,傾盡所有幫助別人也願意。說他借給A朋友三千塊,幾個月了一直沒還,他也沒催著要。說借給B朋友十萬塊(好像是他的所有存款),對方承諾一個月後還,付利息一千塊,問我,要借他嗎?我說不要(抱歉,貌似我沒他有人情),分析給他聽,不能借的理由。他說,你說的萬一,我倒不擔心,怎麼能看著自己的朋友有難而不出手呢?換作是你,我也會借的。相當感人且催淚的說詞,從那之後,我便真的以為,他是個俠肝義膽,有血有肉的人。以至於一段時光,讓我有種跟如此品行優良的人做朋友是上帝的恩賜的錯覺。這裡,我用到了“錯覺”,聰明的你可能已經猜到,接下來的故事,要有轉折了。為什麼呢?是我們對真善美期許過高,還是時間會慢慢褪去欺謊的外衣?
下回,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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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臥薪嚐膽(a)
電話裡,周毅邁了個關子,不告訴葉小青要帶她見誰。但嚴肅的口吻,葉小青知道,這個人物非同小可。十有*是她了,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龍城路,距離自己的美容院很近。相隔兩條街,步行五分鐘,開車,轉兩個彎就到的距離。如此之近,不是有特別的事,葉小青很少過來。這邊比她那邊馬路窄些,人流密集些,衛生較差,規劃也很混亂。她不喜歡不夠高尚的街區,自然躲的遠遠的。環境差,商鋪的租金就便宜,幾年前的瞭解,一平方的差價將近二十塊,五百平也就是近萬元了。對於商家,這是個相當誘惑的條件。曾經,杏子有跟她建議過,要不要考慮搬遷?葉小青拒絕了。她的主張是,如果定位高尚,就要徹頭徹尾的高尚。
還在找周毅所說的地點,前方閃爍的燈光晃了她的眼。放緩車速細瞧,纏繞著彩燈木綿樹的後方,兩排花籃從人行路上一直排到店門口,空中飄來蕩去的是五顏六色的汽球,汽球的上方一塊閃亮招牌——秀色SPA美容會館。是這裡了,葉小青嘴裡唸叨著。忽然,馬路邊上跑出個人來,向她招手。
是周毅。
按周毅的指引,葉小青停好車。走出來,對她笑,“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有點塞車。”
“沒關係”周毅走過來攙她的手,“本來我今天也沒打算來,朋友非讓我陪她,說這邊試業推廣很便宜,她想試試。你那邊關門了,我這不也半個月沒做了嘛,就陪她來了。”
葉小青繼續保持微笑,並做好聽她下面要說的話的準備。
周毅忽然語重心長地,“小青,這事兒有點突然,我剛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怕你承受不了,但想到你早晚都要面對,早知道好過晚知道,說不定還能想到點對策。”
“沒關係,周姐,你說吧,我什麼都頂得住。”語罷,葉小青深吸一口氣,問道:“是不是看到杏子了?”
周毅深深地點頭。
杏子,本名姜秀,25歲,山東棗莊人。18歲投奔哥哥姜允來到深圳闖蕩,沒學歷沒經驗的她,做過工廠的流水線、餐館服務員、電話接線生,都是些辛苦卻賺不到多少錢的工作。哥哥心疼她,說通嫂子,讓她搬來一起住,說,有你吃有你住,不要著急,直到找個好工作為止。姜允,早她幾年來深,初來時只揣了一千塊錢,沒想,幾年打拼下來,在深圳買了房買了車,還討了老婆。他視這個妹妹為掌中寶,經常給她錢花,還不讓她幹活,為此,老婆沒少跟他吵架。姜秀不以為然,因為從小哥哥護她護慣了,她不認為自己吃住在哥哥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什麼錯?硬要追究的話,也是嫂子的錯,她太不明事理了。於是,繼續我行我素,並時常教導哥哥,沒管教好自己的老婆,實在不像男人。姜允起初不在意,認為生活中難免有些小摩擦,大體過得去就好,他的女人還算知情達理的。可是後來,她管的事情越來越多,出差去哪裡了?跟什麼人一起?這個月的獎金多少?和誰應酬要喝到三更半夜……等等,姜允感覺自己娶了個偵察員回家,時時刻刻被她監督著。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懷疑我做了什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