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不在,怎麼那麼巧?”
陳帥虎說:“不是巧,我有機會都會來這裡練歌,你不知道罷了!”
我認真地說:“你唱得真不錯,或許有一天你真會成了明星,而我會仰望你呢!”
陳帥虎笑笑說:“做偶像不是我的理想,做音樂才是。”
我說:“那你繼續!”
陳帥虎從湖那端繞過來了,他說:“算了,會把魚兒嚇跑的,我還是看你釣魚吧!”
我其實從來沒有釣過魚,陳帥虎幫我裝好魚餌,調節好魚竿,再在水面撒了些麵包屑,說:“使勁把魚鉤甩出去。”貞農司劃。
我照著陳帥虎教的方法,甩出魚竿後,就坐下看著水面靜靜等待。
垂釣是人心靜的最好方法,我明明看到魚兒在我的魚鉤旁邊游來游去,但就是不上鉤。
我們傻傻盯著浮子看,終於,浮子一跳一跳的,有魚咬餌了!
我立馬向收杆,陳帥虎說:“別急,等它把魚鉤吞食了,你再起鉤!”
過了幾秒鐘,水面上的浮子急速網下沉,他說:“好了,快拉鉤。”
我迅速拉上魚竿,果然一條三寸長的魚兒咬著鉤跳躍著。
我把魚兒放在草地上,陳帥虎過來幫忙取它嘴裡的鉤,也許是魚兒把魚鉤吞得太深,很難取出來。我死命按住那條魚,陳帥虎掰開魚嘴搗鼓著。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口腔突然就刺痛起來,就象含了一根刺一樣。
我放開那條魚,到湖裡洗了洗手,用手摸了下舌頭,發現手上沾滿了鮮血。
我著急道:“快,看我嘴巴里面怎麼啦?”
我用力張開嘴巴,陳帥虎湊近一看,驚呼道:“呀,你舌頭有傷口,在冒血,你咬到舌頭了?”
我說:“沒有啊,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嘴巴里面一陣刺痛,就流血了。”
陳帥虎說:“那我們回客棧吧,實在不行,我帶你去白鶴鎮鎮衛生院!”
我忍住痛,含糊不清地說:“那快走吧!”
陳帥虎急忙收拾魚杆,魚鉤上的魚兒還沒取下來呢,他一著急,就要用蠻力硬扯。
“住手!”有人在我們背後大聲呵斥道。
我倆正在對付那條魚,被他猛的一聲吼,下了一跳,陳帥虎手中的魚也滑落到了草地上。
我們回頭一看,是個沒見過的陌生人,五十來歲模樣,農民打扮。
他拿起草地上的魚,熟練地取下鉤子,把魚捧在手心上,象呵護嬰兒一樣,滿眼疼惜。
我們還以為這湖裡的魚是他養的,他見我們偷釣他的魚才這麼生氣。
我著急地給陳帥虎使眼色,陳帥虎會意,馬上誠懇道歉:“大叔,我們不知道這個湖是您承包的,我們還以為這是野生湖,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釣魚,就釣到這麼一條魚,這魚我們買了,您說個價!”
那中年農夫聽了陳帥虎的話,顯得更加慍怒,他不理陳帥虎,卻盯著我說:“嘴巴疼不疼?疼不疼?!”
我好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嘴巴疼?我點點頭。
他說:“你知道嘴巴破了會疼,魚兒就不知道嗎?魚鉤穿過嘴巴,魚身吊起來,你好好想一想,魚兒疼不疼?”
我覺得這個農夫說的話有點莫名其妙,釣魚不都是這樣釣的嗎?誰會考慮魚的感受啊?
但看到他咄咄逼人的語氣,我不得不服軟:“魚兒也疼,對不起。”
中年農夫走到湖邊,把魚兒放回水裡,說來也奇怪,我的嘴巴馬上不疼了。
他看著我,搖搖頭,嘆了口氣說:“唉,再執迷下去,你就不是你了!不要在這塵世越走越遠。”
陳帥虎看這中年農夫並不象是魚塘主人,便生氣地說:“哎,你這人也太奇怪了吧?釣魚的人那麼多,你管得過來嗎?”
中年農夫說:“若是別人,我還懶得管呢!”
陳帥虎還想跟他爭辯,我拉住他,叫他別吱聲了。
中年農夫走到湖邊,蹲在水邊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悄悄對陳帥虎說:“說來也奇怪,那條魚放到水裡,我嘴巴就不痛了。”
陳帥虎說:“是嗎?你張開嘴巴,我再看看!”
我張開嘴巴,陳帥虎看了看,驚訝地說:“太奇怪了,舌頭上剛才流血的地方,現在一點傷口都看不到了!”
我說:“事有蹊蹺,千萬別冒失。”
這時,中年農夫從湖邊站起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