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著長衫,走下樓梯,出了門,一直往北走,走到一家豆腐店的門口,整條街都很黑。唯有這家豆腐店的油燈亮著,裡面有個姑娘在推磨磨著豆子,那姑娘身材窈窕,梳著烏黑髮亮的兩條大辮子,我站在門口痴痴地望著,很傷感。這個夢醒來時,我心裡堵得慌,眼角也是溼溼的。
第二天起床後,我察看床後面,果然看到一隻紅漆落地箱子,我對陳帥虎說:“你知道這箱子是做什麼的嗎?”
陳帥虎繞著箱子看了一圈,用手摸了摸,說:“這紅漆木箱,放在床頭,是不是過去人家用來放零食的?晚上肚子餓了就掏點吃吃!”
我哈哈大笑,說:“我敢肯定,這裡面是放馬桶的!”
陳帥虎不信,我們倆把木箱蓋章翻開一看,裡面雖然空空如也,但木箱底部有個圓圓的痕跡,明顯是被桶裝物長期壓出來的印子!
陳帥虎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小魏哥,你怎麼會連這個都知道?”
我說:“我越來越感覺自己在這裡住過!昨天晚上我大膽猜想,記憶會不會遺傳?或許是我的太爺爺、太太爺爺輩在這個房子住過,然後有部分記憶遺傳給我了?”
陳帥虎說:“這個真沒聽說過,太不科學了,我不信。”
我說:“只是推測嘛,否則為什麼我對這裡會有這麼深刻的記憶?不行,我還得去問問我大爺爺,我家祖上有沒有在這裡住過。”
等到中飯時分,大爺爺送飯到店裡,我一來向他告別,二來問了我的問題。
小爺爺雖然年紀大比較了,但憶起往事還是很清楚,他說:“你們和印家是有親戚關係,你爺爺的娘,也就是你太奶奶,和印瞎子的娘是兩姐妹,你爺爺管印師母叫大姨。”
大爺爺說的關係太複雜了,我理了半天才理出頭緒,反正就是說,我爺爺他們一家,肯定對印家這個房子很熟悉。
下午退房的時候,老闆娘柳生花來了,我臨走時跟她說:“老闆娘,你知道嗎?我和你還是遠房親戚呢!我太奶奶的姐姐是你老公的太奶奶!”
老闆娘雖然理了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