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現在可以正常走路了。
新學期開始,我接到通知回學校開院部系會議,大概是由於剛度過春節的緣故,同事們臉上都洋溢著喜氣。院部會議的內容主要是關於如可開展新學期的工作,系主任也說了一些鼓舞激勵的話,雖然沒什麼太具體的內容,但這是每學期的例行活動。
會議結束後,我正準備收拾收拾東西和顏藝一起去食堂吃飯,卻不想被系主任毛寧叫住了。
“蘇老師,你稍微留一下。”她快步下了發言臺朝我走來:“我有話跟你說。”
“哦,好的。”我應了一聲,交代讓顏藝先去吃午飯,然後跟在毛寧身後進了她的辦公室。
我們散了會進去的時候,她的辦公室裡已經有一人端坐在沙發上坐等。只見他抬頭出神地端詳著牆上的潑墨山水,手中端著一盞嫋嫋香茶,坐姿如松,雖老猶健,不是別人,正是柳談先生。
“柳老,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毛寧一見柳老,立刻笑容滿面的迎了上去,殷勤地握住了柳談先生的右手:“招待不周,請您見諒。”
“毛主人太客氣了。”柳談先生爽朗地笑了兩聲:“我也只是剛到。”
賓主彼此寒暄幾句,相繼落座,柳談先生看到站在毛寧身旁的我後,也朝我招了招手道:“小蘇,你過來在我旁邊坐。”
上次在柳談先生家只匆匆一面,沒想到他老人家竟還記得我,我著實有些受寵若驚。
我揣著小心地到柳談先生旁邊坐了,只聽得他清了清嗓道明瞭來意:“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今天我主要是為了沈冽來的。我跟校領導交流過了,校領導答應讓沈冽到貴系借讀,但因為貴系沒有藝術生借讀生的先例,所以校領導的意思是不要對外聲張。”
毛寧點了點頭:“這個我明白,校方已經向我關照過了。”
柳談先生聞言點了點頭:“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件事。我孫女柳蕊之前在中央美院專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