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學中醫了,什麼西醫針劑,都特麼見鬼去吧,中醫博大精深,僅僅只是幾根銀針就能妙手回春,哪用得著上手術檯。”
慕容婉瑜眼中精光閃爍,她終於在蘇晨的身上看出了一絲希望。
“寒樓,看到了嗎?這才是神醫。”
慕容婉瑜神色有些激動,她終於看到了一縷曙光。
蘇晨看不到大螢幕之下的學生們有多麼激動,但是類似於這一類屌絲逆襲的事情,可算是相當勵志的,中醫力壓西醫,將京都的醫學泰斗都橫掃了,足以見得中醫之昌盛,必定為止不遠。
神醫稱不上,要讓張棟樑心服口服,也不可能,畢竟這只是一宗小手術,雖然銀針碎結石足以讓張棟樑為之讚賞,但他始終還是一位醫學大家,怎麼可能輕易對一個年輕人低頭呢?
張棟樑眼神微微眯起,冷視著蘇晨,內心無比憤怒,自己的名聲肯定會因此受到影響,甚至會讓他晚節不保。這對於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而言,甚至比殺了他還難受,但是無可奈何自己終歸是輸給了蘇晨。
“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蘇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暗諷張棟樑妄自尊大,差點沒把張棟樑氣的昇天,蘇晨若無其事的帶著翎茵離開了醫務室,學校大螢幕之前人流久久不散,蘇晨瞬間成為了萬眾矚目的公眾人物,人怕出名豬怕壯,如今不僅無數的少女對蘇晨崇拜萬分,恨不得以身相許,就連無數醫學院的男生也都對蘇晨敬佩不已,不知不覺,他已經成為了中醫學院的一面旗幟。
翎茵望著走在自己身前的蘇晨,忽然間停住了腳步,她很開心,看著蘇晨成為明星一樣的人,她也替他高興,但她也怕,怕有一天他會從自己身邊消失,跟當初橫空出世一樣,來無影,去無蹤。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可在她心裡,這麼多天相處下來,蘇晨卻是唯一一個能讓她開心的男人。
蘇晨猛地發現翎茵不見了,回頭一看,這丫頭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似乎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怎麼了?小公主,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出盡了風頭,有點不好啊。”
蘇晨撓撓頭,還以為是翎茵怪罪他了。
翎茵搖搖頭。
“我只是怕你有一天會突然消失,從我的世界中消失。”
蘇晨一愣,面色嚴肅,舉起手說道:
“我發誓,我永遠不會從翎茵的世界裡消失,一生一世,就賴在你的世界裡不走了。”
翎茵眼中含淚,她很感動,這一句看似平淡,卻充滿溫馨的話,讓她銘記一生。
中午放學,蘇晨跟翎茵兩人沒有開車,直接去了學校旁邊的餐館吃午飯,但是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張斌,蘇晨對他有一點印象,或者說有過一面之緣,在翎芝出事那天晚上,在酒吧,他就站在胡潤南身邊。
“還認識這幾個人嗎?小子。”
張斌一臉冷意的看著蘇晨,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在他身後,十來個男生都是一臉橫肉,對蘇晨顯然很是憤怒,其中有五六個,都是那天雨夜去砸回春堂的人,儘管當時是雨夜,但蘇晨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幾個龜孫子,害得自己大半夜還去蹲了局子。
“原來那天晚上的人都是你派去的。”
蘇晨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這些人全都是張斌的狗腿子。
“張斌,你什麼意思,好狗不擋道。”翎茵沉聲說道,俏臉之上也佈滿了寒意,對待除了蘇晨之外的人,她還真沒什麼好脾氣。況且她原本就看不上這個張斌,耀武揚威,平日裡仗著胡潤南作威作福,沒一個好東西。
“這沒你的事兒,翎茵,要不是胡少看上你,你認為你有資格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嗎?”
張斌撇撇嘴說道。
蘇晨樂了,而是被氣樂的,這群螻蟻,還真當自己是國家主席呢?未免有些太狂妄自大了吧。
“你以為你是誰,哥們,你未免太妄自尊大了,之前那幾個兄弟我下手有點輕,今天是不是讓你再長長見識。”
蘇晨笑著說道,攔住了剛要出頭的翎茵,這種事情要是還讓女人出頭,蘇晨也就不用站在這兒了。
“你說吧,咱們的帳,怎麼算?我九個兄弟都被你打進了醫院,現在還有三躺在裡面沒出來呢,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想離開這半步。”
張斌冷笑道。
蘇晨上前一步,張斌趕忙退後,一臉戒備的看著蘇晨,生怕這牲口會對他突然襲擊,他可聽手下幾個人說那天晚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