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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表白,你就迫不及待上他床了?你能不能有點志氣啊?”李欣桐完全無視她的滿臉牛逼樣,直接一盆冷水罩在她頭上。
席慶諾立即蔫了。李欣桐說的沒錯,人家一表白,立即以身相許,免得以防萬一。說來說去,還是她沒底氣,怕他說完一笑而過。
李欣桐見席慶諾這番模樣,趕忙收拾自己留下的殘局,“反正你和他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他是你的人了,得看緊點,別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任他來去自由,管著點。”
“你認為我有管他的氣場嗎?”席慶諾那是相當的委屈啊。她那雙天生受氣包的水汪汪大眼正朝李欣桐眨啊眨,好吧,弱氣外露,零氣場。
李欣桐狠狠白她,“那你就得靠自身的努力,提高自己的素質,與他般配。你現在和梁越站在一起,正好可以拍這部大片!不想當獸派,趕緊減肥!”
“知道啦,知道啦,師太。”席慶諾想和李欣桐聊的根本就不是這個,她想和她聊,女人的私房話,尤其是跟同樣被處男打炮過的閨女,更是無話不說啊!席慶諾清清嗓子,諂媚地說:“咳咳,欣桐啊,介意不介意我問個問題?”
“說。”李欣桐完全不理會她狗腿樣。
“你和宋子墨第一次,他要了你幾次?”
“……”李欣桐狠狠白她數眼。
“別嘛,我只是想統計下,我有種莫名的擔心。”一個晚上七次,是否太雄起了?她查了下,一般小處男最興奮的初夜不過四次。她很擔心她未來的人生安全。
李欣桐不大自然地說:“你不記得他第一次是被我強佔的嗎?那麼不得已,你認為會有幾次?”
席慶諾尷尬笑了笑,忽然意識到,李欣桐和宋子墨的開始,就是一場十分可笑的鬧劇。別說愛情就算一點感情,宋子墨也不可能會給她。一想到可憐的李欣桐,席慶諾便抬起她憐憫蒼生的大慈大悲大餅臉,聚精會神地看著李欣桐。 李欣桐倒顯得淡定許多,而是開解席慶諾,“二妞,以我對你和梁越的關係瞭解,你們早就算的上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像這種關係,一旦戳破,要麼光合作用茁壯成長,要麼見光者死。他既然戳破了,那也便是他下定了決心,鐵了心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現在害怕男人,害怕承諾,但是梁越這個男人可以試一試,你試著放開自己。”
“我已經很放開自己了,都把自己脫光給他吃了,還想怎麼樣?”席慶諾一想到昨晚,就慎得慌。
“……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李欣桐頭痛地捏捏額角,打了個哈欠,“昨天熬夜,困死我了。”
“怎麼又當夜貓子了?不是說要保養面板嗎?”
李欣桐說道:“還不是我爸?每天逼著我認識那些高幹,說是為以後鋪路。我也不知道我爸嘴角這麼著急幹嘛。昨天認識了新調任的市委書記,要是他再年輕三十歲,肯定是個大帥哥。”
“我還以為你想說要是他再年輕三十歲,你就嫁給他。”
“這個可以有,據說他有個兒子,跟他年輕時一模一樣,在外留學,過年的時候會回來,把他搞到手也一樣。”
席慶諾見李欣桐這樣大談自己的未來“獵男”計劃,心生安慰。她本來想告訴李欣桐在一家新開的酒吧泰姬陵那裡見到了宋子墨,如今,她覺得還是不要提比較好,她不希望因為這個訊息,讓現在自信又風趣的李欣桐變了。
席慶諾忽然釋懷地笑了笑,以前以為自己找不到對的人,其實不過是改不了錯的自己。她錯了兩年,整整兩年,作繭自縛這麼久,多虧梁越的守候與照料,不讓她悶死在自己的繭蛹裡。
也許他一直在等她破繭成蝶吧。
席慶諾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道:“欣桐,我決定了!”
“嗯?”李欣桐抬起眼瞼,掃了她一眼。
“我要和美男一起努力。”她不要他一個人去努力的磨合,不要他一個人遍體鱗傷地捨棄自己的稜角。她要陪他,陪他一起磨合,一起努力。一起出創造屬於他們的未來。
“哦?你想幹嘛?”李欣桐又擺出一副閒閒,不問世事的冷漠模樣。
“陪我去買毛、片!”席慶諾堅定地說道。
“啥?”李欣桐差點把潤在喉嚨裡的奶茶噴了出來。努力看毛片?
“未來要從性、福抓起,性、福要從毛片開始!我決定每晚和美男看一部毛片受教,創造和諧家庭。”席慶諾鬥志滿滿,昂首挺胸地仰望天空,真是豁然開朗,陽光高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