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練就會馬上請求暫停,讓這種勢頭中止,以期對方手冷下來也一樣。現在吉康明顯已經打瘋了,我看他們的爆頭率都過百分之七十了,跟這樣的隊伍硬碰是不理智的。所以紫荊花就請求暫停。看來他們的教練還是非常謹慎,他生怕兩分鐘不夠,所以索性安排下面兩局也放棄,這麼長時間之後,無論多熱的手都該冷了。”
如他所言,剛才所向披靡的吉康開始露出了疲態,他們的槍法不再向前幾局那樣誇張了,而是迴歸到了一種正常的普通水平,這時紫荊花的防守就顯露出了威力,雙狙原本就是擅守不擅攻,吉康多rush的單調打法正是得其所哉,從1:8開始,他們在接下去的六局裡發揮出色,讓吉康一分未得,以7:8結束了上半場。
“吉康要輸了。”金一萬回頭,看到文秩在看著他笑。
“你們也打完了?”金一萬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位置,又衝跟在文秩後的desinger笑了笑。
“呵呵,僥倖獲勝了。”文秩坐下,轉頭看場上局勢,“下半場大概會一邊倒了。”
“恩,”金一萬點頭,“吉康亂了。”
吉康亂了,被對手打出7:0的**,讓他們方寸大亂。他們一向習慣了順風順水的戰鬥,還沒適應這種壓抑的局面。越挫越勇不是每個站隊都能做到的,需要時間和戰鬥的積累。他們畢竟還年輕。下半場,隨著雙狙和AK的一個又一個headshot,吉康已經迴天無力。
“走吧,不看了,陪我去看一下張誰遠”。文秩拉起金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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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誰遠正在病房裡接電話。看到兩人進來,他又小心說了幾句,掛了電話。
“怎麼樣?都贏了?”張誰遠讓兩人入座。
“恩,我們16:7。不過都沒你們君王誇張,16:1,”文秩笑道,“你們那個新人真兇悍,個人格老子,你算後繼有人了。”
“後天四強。我們三個隊肯定有兩隻要碰面了。”金一萬道,“原本我還希望趁你受傷,找上你們揀個便宜。現在看來懸啊。”
“呵呵,”張誰遠開心的笑,“長江後浪推前浪,歷史必然嘛。我們幾個都算老人了吧?文秩你幾歲?”
“29。”
“金兄弟好象是28吧?”看金一萬點頭,張誰遠又道,“我也29。”
三人都笑,“是啊,蹦達不了幾年了。”
“我是最多再打兩個賽季,象SK的Potti和heaton那樣34歲還在cs界稱雄,我是辦不到了。現在抓緊時間培養幾個接班人,省得到時候象26那樣青黃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