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
何旭無語,“喂!我還很年輕好不好?怎麼就成了大男人?”
莫名其妙的,巴斯滕在那邊的語氣似乎也輕鬆了不少,“好吧!小男孩,明天早上八點半來訓練,怎麼樣?逛了一下午的街之後你還能起來吧?”
何旭答應過這位前世界級前鋒之後,就掛掉了電話。期間已經有了一堆戰利品的張窕回到他的身邊,拎著大包小裹看著何旭。
何旭結束通話了電話,“是我的教練給我打電話,你怎麼了?”
或許是出於女人的本能,張窕警覺地伸手向何旭的側面指了指,“何旭,那個女人為什麼總是盯著你看啊?”
何旭深知,像張窕這樣的女孩,一般女孩如果是以情敵的身份面對她的話,都等不到她出招,應該就被k。o了。所以何旭不無好奇地扭過頭,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入眼的竟是一個雖不至於秒殺張窕,但也穩穩壓她一頭的女孩。
不過何旭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見到美女就盯著看個沒完,相反,他迅速扭回頭,然後站起身摟著張窕大步走出了商場。
只留下那個女孩在那裡,怔怔地看著何旭遠去的背影發呆。
同樣發呆的,還有張窕,這個以女友身份自居,並且跟何旭住在一起十幾天的女孩,除了第一天她勇敢地親吻了何旭之外,之後的日子裡,兩個人之間最大尺度的接觸也就是拉拉小手什麼的,所以何旭這一伸手摟她,她也沒有想到。
何旭就這樣一直摟著她,沒有給她發問的機會,直接回到了家。然後他像被抽空了體力一樣倒在了沙發上,靜靜地發呆。
張窕走到他身邊,坐下,何旭卻向旁邊挪了挪,讓出了很大的空間。張窕沒有再動,只是指了指何旭的手,“喂!你還是去洗洗手比較好……”
何旭扭頭看向自己的手,才發現,上面居然沾著冰淇淋融化之後留下的汙漬。
……
第二天一早,當何旭來到訓練場的時候,範·巴斯滕和梁遠已經一起等在了那裡。
範·巴斯滕並沒有詢問何旭之前的比賽裡究竟怎麼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何旭一眼,然後對他說道:“今天開始,我正式教給你一些踢前鋒所必需的東西。”
倒是何旭,說了一句讓兩個老而成精的我傢伙都摸不著頭腦的話,“好啊!那麼,在今天,就讓我從頭開始吧!”
……
在巴塞羅那的青年隊訓練場裡,青年隊主教練路易斯·恩裡克正跟一個身高178左右,很是瘦弱,面相極為普通的少年說著話。
“梁釗,你真的確定願意一直留在這裡?而不是先加盟一些低水平球隊去鍛鍊一下?”
他面前的男孩搖了搖頭,“不了,恩裡克先生,我想我還是留在這裡吧。”
路易斯·恩裡克繼續說道:“你完全可以像皇馬的聖地亞哥·伯納烏那個小子那樣啊,先去一支水平較低的球隊。”
被叫做梁釗的少年猶豫了一下,“可是,我要去的話,可以去哪裡呢?”
路易斯·恩裡克笑了笑,“你也可以去英超啊,在那裡跟聖地亞哥·伯納烏好好熟悉一下,以便於在今後未來很多年裡你們兩個的對決中佔得先機。”
梁釗一頭霧水地看著主教練,第二天,他就跟很多拉瑪西亞出品的球員一樣,被輸送到了歐洲有足球的一個角落裡。
……
範·巴斯滕站在何旭的面前,腳下踩著一個足球,問道:“一個前鋒,真正的威脅是什麼?”
何旭沉吟了一下,畢竟他現在在作為一個貨真價實的偽球迷的同時,又重新成了一個運動白痴。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因為能進球?”
範·巴斯滕撓了撓頭,“說得對,但也不完全對,其實一個前鋒最根本的威脅,在於他能夠射門。一次射門雖然不一定能夠製造進球,但是在完成了一次射門之後,又會產生很多不同的可能性。”
何旭很是不解,只好繼續聽巴斯滕說著,“完成了一次有威脅的射門,你就會調動起對方的門將或者是還加上幾名後衛,這就為你在弱側的隊友也製造出了機會。如果你作為一名主要的攻擊手,那麼這種製造機會的能力就至關重要。當你有了足夠的威脅之後,對方會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轉移到你身上,這種情況下,你就可以多了過人,傳球或是射門,好幾種選擇。”
巴斯滕說了一大堆,聽得何旭頭暈腦脹。其實何旭並沒有記住太多,只是記住了一句,“你的主要威脅在於能夠射門……”
隨後的有球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