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長的這樣漂亮,而且你身上淡淡的芳香,時時迴盪在瘋子的鼻端。”
涼爽的火冷哼一聲,將嘴一撇,“你糊弄鬼呢?你以為火姐姐我傻呀!”
醉人香*瘋子君莫笑又將目光放在不動的風身上,很是不要臉的說道:“風姐姐,瘋子我天天都在想你,像你如此的端莊,真讓我不能不想你。”
“你真的想我,有多想呀?是不是想的都記不住了?”不動的風譏諷道。
醉人香*瘋子無奈,將目光放到柔弱的地身上,道:“地姐姐,你看你是多麼的善良,瘋子又怎能不聽你的話呢。你看瘋子在網中多痛苦呀,你就放了瘋子我吧!”
柔弱的風微微一嘆,眼眸中竟然滴下一滴淚來。她轉眼望向乾燥的地,柔柔的喚道:“水姐姐,你看莫笑君公子他多可憐呀,你就放了他吧。”
乾燥的風將臉面再次一板,冷冷道:“你莫被他騙了,他天生就是個壞種,絕對不能饒過,一會讓公主自己重重懲罰他……”
乾燥的風言語未落,君莫笑突然將臉色一轉,叫喊道:“死丫頭,小心以後落到我瘋子手中,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乾燥的風陰陰一笑,一腳將君莫笑踢倒在酒桌上。然後追過去,又是一陣怒氣衝衝亂踢亂打。
柔弱的地想伸手去攔,又怕傷害到她與乾燥的風姐妹情,只能將手伸出去,又縮回來,眼淚弱弱的流淌而下。
在乾燥的風腳下翻滾著的君莫笑,突然張口大笑了起來。
乾燥的風憤怒的吼道:“我叫你笑,看我踢不死你,你還笑,笑……”
她的腳如雨點般落下,君莫笑連滾著,只是其笑聲越來越大,而且還有些瘋狂。
等乾燥的風踢累了,大口喘著氣,雙手叉腰,瞪大雙眸,任由香汗淋漓流淌著,由香齒間崩出幾十個字道:“累,死,我,了。你,個,瘋,子。我,整,不,了,你。交,給,咱,公,主,我,不,管,了。”
“對呀,公主怎麼還不來呢?”涼爽的火自語道。
“……”
“你們公主不會來的,因為我瘋子還沒有逃去出。”看似被幹燥的風踢的半死不活的醉人香*瘋子,陡地在網中站起身子,一陣狂笑道。
“你找死,是不?”乾燥的水邁步又朝君莫笑走去,然後右腳將要踢下之時,怪事突然出現了。
白網中突然發出一幕紅光,直接將乾燥的水踢下的腳托住,時間似乎在她的眼光中定格,她發現自己的腳不能踢下去的時候,本來是圍著君莫笑的白色大網,不知為何,竟然膨脹起來,而後白色的大網緩緩飄到空中,而網中的君莫笑就這樣由網中逐漸脫了出來。
他依舊狂笑聲不止,飄到半空中的大網,輕輕落到君莫笑的手中。
然後,君莫笑伸手拉過乾燥的水被紅幕托住的蓮步,將其在自己懷中一帶,乾燥的風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跌倒在他的懷中。
他狂笑聲不止,細手在其腰身間一摟,開啟手中的白網,朝懷中的乾燥的水頭身一罩,便輕意的將她包入網中。
也就在眾人錯愕間,君莫笑又將懷中被白網包住的乾燥的風,輕輕拋了出去,而且是直接將她拋到正不知所測的柔弱的地懷中。
柔弱的地慌忙抱住乾燥的水。
醉人香*瘋子君莫笑狂笑聲未停,其人早就帶著離天椅,劃過一抹紅光,閃電流星般穿過天花板中的破洞,狂笑聲遠去。
“好個醉人香*瘋子,當真瘋性如此。”李雄魂再度搖頭一嘆,伸手輕輕撫摸過肩上烏鴉的羽毛,然後似是自語道:“我的離天椅,難道只能對其說拜拜!”
樓下乾燥的水急急將身上的白網脫下,用力將腳一頓,叫道:“氣死我了,這個死瘋子。公主怎麼還不到來,是不是已經醉死了。”
不動的風嘆道:“也許,咱家公主在外面還沒喝夠,等她喝夠了,自然就會進來。”
“我就怕公主不醉不入客店。”涼爽的水笑道。
柔弱的地抹去風乾後的淚痕,眼望著君莫笑逃離的破洞,似乎心兒已經跟著醉人香*瘋子的狂笑聲遠去。
良久她才自我陶醉的笑道:“咱家的公主對這酒方面真能與莫笑君公子天成一生。若有一天,咱家公主嫁給莫笑君公主,一定幸福死了。”
“切,是地妹妹你自己想嫁給君瘋子吧。”涼爽的火輕刮她的臉面。
柔弱的地俊臉一紅,痴痴笑道:“是呀……真的很幸福。”
“地妹妹又犯花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