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瘋這丫的本來已經不笑了得,但一看到阿鍾笑,這好像他孃的一根雷管兒碰上了火星子,瞬間點燃,倆丫的又笑得他孃的不可開交。
這會,我是真的不開心了,丫的,要鬧可以,沒有這樣個鬧法的吧:“我說你們倆個他媽的都有他孃的病是不是?吃他孃的笑尿啦,笑個沒完沒了的,我說,這就真有那麼可笑嗎?”
倆人還在笑。
“阿鍾,我看你丫的這件風衣是他孃的真不想要了,還有阿瘋你的門牙!”我一聲喝,這倆丫的才能真正的止牢住不停的笑聲。
“呵!”阿瘋最先恢復了正常,他說:“孤兒啊,呵呵,真的,不是我阿瘋要說你,你在這什麼‘形象’上,是一點問題兒也沒有的,你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兒?你知道不?”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
“對了,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要不要我提點,提點你?”阿瘋道。
我又想了想,最終還是免不了點點頭。
“好,孤兒,居然你這麼虔誠,我阿瘋今天從一個旁觀者的角落,好好的,細緻得點點你這個在人生道路上失去了方向可憐人。”阿瘋一臉“大師”的神態,說:“你這個‘人’,那就是你孤兒最大的毛病,那也是全人類面臨的一個最大的問題。”
阿瘋一臉正色,把我的問題,扯到了全民族上,丫的,在那個“人”字上,他還要加一個大大的著重號。
“在一個新興詞語,就叫做‘問題青年’孤兒你知道不……”
“切,這還新興詞語呢,都他孃的陳詞濫調了,他孃的,你當我沒知識啊,這句話誰說的,知道不?那是人家曹操在上廁所時說的。”阿鍾這個時候插進來搗漿糊。
“切,切,切,丫的,哪兒涼兒快,哪兒待著,你小子,別他娘丫的以為戴上個眼睛,就可以冒充自己丫的是文化人,其實你他孃的屁事不懂,這話怎麼可能是曹操說的呢?那明明就是那如來老東西說的嘛,形容誰知道不?就那孫小猴子。”阿瘋不屑的啐了阿鍾一口,又轉向了我:“孤兒啊,哎,其實啊,你丫的這種人,他生存在這個世間,那就叫一個寶,什麼寶?知道不?他孃的一個大大的活寶,這憑你在這一點個,我丫的阿瘋就自問比不上你,我如果是個女滴,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玩,知道為什麼不?呵,因為啊,丫的,和你在一起好玩,樂趣多啊,哈哈,就你那些荒謬事蹟,把他孃的連連起來,只要有人肯寫,丫的,我敢說,那一定會是一部經久不衰經典喜劇大作!”
“得,得,得,你丫的快快打住,孃的,不是不知道你,損死人,他孃的你不償命的,講了半天,沒入一個主題,真是的,這個時候,誰要聽你講這些各?……”我開啟阿瘋那搭在我肩頭上的大狗腿,從懷中掏出“萬寶路”,一人給發了一支。
“哎,我說,這今晚我們這就要去出息那喵喵的生日會了。你們倆作為我的首席軍師,是否也該出點好的主意?你說,我們這今晚該怎麼樣個弄法?才能讓她喵喵對我孤兒印象深刻,讓她開開心心的,丫的,然後就一輩子對我服服帖帖?”我問二人。
“切,”阿瘋啐了一口:“我和你說,孤兒,那沒有得可能,丫的,有這麼好的辦法,我怎麼可能先教給你?我丫的早就把它用到我家芸芸身上了,你看,我現在過的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呵,不是沒有可能,那是因為你阿瘋沒本事,我就聽說了,人家女孩子,那都是愛搞什麼浪漫的,興許你孤兒今天大方一點,給人家喵喵送一點她喜歡的東西,這事就可能能成。”阿鍾說。
我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便一咬牙,問:“阿鍾,那你說,我丫的今天給人家喵喵送一賓士寶馬什麼的做生日禮物,喵喵她會不會又怪我太禮重了呢?”
“得了吧你,孤兒,你丫的,還送賓士寶馬,就上次,你還欠著我五毛錢,抵死的賴賬到現在,還沒還呢,我和你說孤兒,你丫的,今天一定把這錢還我,我的小本子上給你記著賬,那還有你孤兒我個性簽名呢,哼,就這一紙文書,我丫的就可以告你,告得你坐上個三四十年的大牢。”阿瘋說。
“孃的,就你小子精!”我啐了他一口,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一元錢的硬幣,狠狠的紮在了阿瘋的頭上,狠狠的道:“丫的,找我五毛。”
那硬幣在阿瘋的賤頭上“波”的一彈,滾出了五米外遠,剛剛好的落在了禿子那正掃著垃圾的撮箕裡。
阿瘋這丫的立馬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如一把箭一樣的殺了過去,在那垃圾撮中翻了翻,把這硬幣尋回來時,一臉諂媚的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