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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手裡有點實力,我要是鄧肯,不會詐唬。沃克已經被鄧肯激怒了,鄧肯等的是一個壓倒性的機會,佯作詐唬下大注讓沃克跟注。所以,這手牌要是鄧肯有好牌,他才會下大注,而絕不是詐唬。”在鄧肯思考的時間裡,埃裡克不緊不慢的分析著。
黑衣人的嘴角擠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拎著一瓶剛開啟蓋子的酒走到埃裡克身邊,放在茶几上。
“你的酒瓶已經空了,你沒留意嗎?”黑衣人的話讓埃裡克打了個嗝,他不滿的對黑衣人怒目而視,抗議他走路總是無聲無息。“但你這麼認真盯著鄧肯,卻沒猜出他是什麼牌?”
“鄧肯應該也知道這一點,他現在考慮了這麼長時間,那肯定是他手裡有好牌,要下重注卻還不夠好。”埃裡克很想多豎立一下權威,可他沒有更多可以說的了。
“你分析得頭頭是道,可還不夠好。”黑衣人用左手拇指和食指鉗住瓶頸,往杯裡面倒酒。酒液緩慢均勻的流淌到酒杯中,瓶身絲毫沒有打顫。
埃裡克悻悻然說:“鄧肯沒那麼容易看穿的。”
黑衣人不再深究,轉而問:“你看這個沃克怎麼樣?”
“這個小夥子有水平,可惜,他畏懼。這桌上打得最緊的就是他,卻不是因為他本來就打得緊,而是他畏懼彩池的高額,和麵前的幾個強悍的對手。真可悲,你看到沒有,他握拳支撐面部的姿勢很僵硬,眼神看著鄧肯很呆滯。”黑衣人好像知道埃裡克的心思,手裡拿著遙控器不斷調整著,螢幕上的視覺竟然可以隨之變換。埃裡克繼續說:“嗯,那我剛才的判斷可能要改。沃克他害怕鄧肯下注,要是鄧肯全下,也許他會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