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到了C縣,坡前小區,我和歐陽譽找到了陳氏夫婦。夫婦倆看上去都很沒精神,顯然是為了陳雷而茶不思飯不想給弄的。陳氏夫婦很意外我是和歐陽譽一起來的,直到歐陽譽說了我們是朋友後,他們才恍然大悟。
“陳先生,你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陳雷的。”我儘量把話說得好聽一點。
其實對於陳雷失蹤的案子,我頭一回這麼沒把握,不僅僅是因為陳雷留下的書信太難破解,更重要的原因還是歐陽譽他們花了巨大的警力都沒有找到人,而且尋人啟事發到現在也沒有人來報案。這個陳雷,也太會躲了吧。目前差不多可以排除被綁票勒索的嫌疑,因為一是陳家並不富裕,二是如果是綁票勒索的話匪徒早就聯絡陳氏夫婦了。不過,目前不排除尋仇這一可能。雖說陳先生說他們夫婦沒什麼仇家,但是這並不代表陳雷沒有什麼仇人。
陳先生聽了我的話也只是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我從他並沒有因為聽到我的話而變得輕鬆點的臉上,看出這樣的話警方沒少對他們夫婦倆說。
“歐陽譽,你和陳先生陳夫人坐,我先去找由叔問些事。”我決定要去由叔家的院子看一看,記得由叔說過,陳雷失蹤那天的凌晨,陳雷曾經無故摸進由叔家的院子裡。雖然那次我也看過了院子,沒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但我那天的工作是採訪,所以也只是草草地看了一下,所以我決定再去看看。
“駱洛,你忙吧,小雷的事情就拜託了。”陳先生說。
我點點頭,便走出了屋子。
來到由叔家,由叔很熱情地接待了我。在聽到我說我已經暫時放下作者的工作而去做臨時偵探時,由叔點點頭也表示贊同我的做法。
“由叔,我想再去看看你家的院子一下,好嗎?”我說出了我來的目的。
由叔點點頭表示沒有關係,於是我便和他走進了他家的小院。由叔家的院子很小,畢竟房子不大,院子便也大不到哪去。由於陳雷來的那天由叔家院門上的鎖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理好,所以陳雷很容易就進來,在由叔發現他後他也很容易就從開啟了的院門跑出去。
我來到院子裡靠近正屋的窗子的一個角落,這裡就是那天陳雷偷偷跑進院子所坐的地方。那裡有一塊圓木做的座椅,那天半夜陳雷就是坐在這個圓木上。
我反覆檢查了幾遍,連圓木的地下都看過了,依然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看來陳雷應該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東西。那陳雷究竟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跑來這裡的呢?
“小雷這孩子,平時也是嫉惡如仇的,特別是小偷他最討厭,他曾經告訴過我他的願望是當一名警察,然後把天底下的賊全部抓光。”由叔和我說。
“特別討厭小偷的人,半夜跑到別人家……”我低聲沉吟著,感覺此時有個線索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
我前面說過,在研究那兩封信和殺人犯的言語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忽略了,原來是這個!
這時歐陽譽也過來了,見我在這裡查著什麼,便說道:“這裡我們警方也查過了,的確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線索。”我說。
“什麼?真的?”歐陽譽聽到我說有線索了,頓時大喜。
“是的,我們進屋說吧。”我轉頭對由叔道。
由叔點點頭,於是我們三人便又回到由叔家的客廳。我掏出了筆記本,對歐陽譽說道:“其實我很早就覺得我們在研究那兩封信和殺人犯肖蘇的言語的時候,都忽略掉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殺人犯?什麼殺人犯?”聽到殺人兩個字由叔頓時緊張道。
“由叔,你別緊張,這是另外一個案子,發生在H市的。”我說。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小雷又和什麼殺人犯扯上關係呢。”由叔拍了拍心口,看得出來他非常關心這個鄰家小孩。
“駱洛,繼續說吧,到底有哪個重要的問題被我們忽略了?”歐陽譽問得有些迫不及待,顯然他這兩天因為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而感到很是憋悶。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整理那兩封信和殺人犯肖蘇的言語的時候,總結出了哪幾個共同點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只要有點眉目,我分析的時候就一點也不著急,我沒有回答歐陽譽的問題而是反問他道。
“這個我當然記得,它們的共同點有兩個,簡化成兩個詞就是“東西”和“相信”,這沒有異議吧?”歐陽譽聳聳肩,表示猜不出來我想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