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加重了醫療和教育負擔,毀滅了美國的民族特性;加上現在毒品暴力日趨嚴重,他的說辭就越來越多了。”
“也許他就是為此把家北遷的。”
“他兒子還在這裡。萊昂內爾·肯尼斯。人們叫他‘肯’,在市議會工作。”
“秉承家族傳統?”
哈維爾又搓了搓下巴。“事實上,肯從未插手冶煉行業。他擁有一家工藝品公司,到各處的村落以及印第安人保留地採購各種手工藝品,當然包括史蒂文斯和墨西哥。你知道的,像毯子、珠寶首飾和其他物品,然後在跳蚤市場10和旅遊紀念品店出售。”
“很有意思。想不到這樣一個大人物的兒子——”盧克·薩頓的影子突然浮上腦海,喬治婭切斷自己的思路回到正題。“他這人怎麼樣?這個肯尼斯?”
“跟他父親完全相反。他崇尚自由,叛逆,與拉美人交朋友。”
一道閃電劃過,緊跟著一聲響雷,喬治婭驚了一跳,轉身朝向窗戶。
哈維爾咯咯笑道:“現在是雨季,常有急風暴雨。從現在起會持續到八月底。”他在桌上滾著空可樂瓶。“好吧,輪到你了:幹嗎問這些問題?”
“我告訴過你了呀,我有一個案子。”
“你得跟我說詳細點。”
喬治婭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這事不宜公開。”
“說吧。”
她壓低聲音:“你知道一個叫拉斐爾·佩納的人嗎?”
哈維爾搖搖頭。
喬治婭身子向前傾。“如果——這純粹是假設,如果有一家類似黑水的安保公司在這裡運作,他們會做些什麼?格蘭特會資助他們嗎?”
哈維爾遲疑了一下。
“幹嗎吞吞吐吐的?”
“沒什麼。”
喬治婭有一絲不耐煩了。“他們會與軍事基地有關嗎?或者警方?邊境巡邏?”
“不會跟軍隊有關。邊境巡邏屬於聯邦政府;但我從沒聽過任何安保公司在這裡,無論是本地的或是全國性的。”
“你就那麼肯定?”
“一絲風聲也沒有。”他停頓了一下。“但有件事情你得記住。”
“什麼事?”
“這裡雖然表面上看是文明社會,但骨子裡依然是狂野西部。民風崇尚自我執法。所以你永遠不知道人們到底在幹什麼,直到……”他降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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