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印抹掉,還叫他們一定要帶大量的飲水、在白天最熱的時候睡覺、夜晚走路?”
“我以為你在為德爾頓賣命,阻止非法移民過境。”
見她一臉的疑惑,佩納笑了笑。“我也是移民。德爾頓和格蘭特簽了合同以後,他們從邊境巡邏隊僱用了我。”
“做什麼呢?”
“截斷毒品的供應。”
“毒品還在偷運進來?”
他點點頭,指了指窗戶。“毒品就像山間的溪流,源源不斷,如果你是緝毒行家,自然就知道。”
“所以你不是來綁架殺害非法移民的?”
他搖搖頭。
“那麼,為什麼卡梅麗塔說把人弄進格蘭特的卡車裡的是你?”
他表情沉重,甚至有點悲傷。“不是我,也許是某個長得像我的傢伙,穿著同樣的制服和裝備。”
“那麼,是羅布萊斯基還是布魯爾?”
他用舌頭舔著嘴唇,看起來很不自在,是對自己的僱傭兵同伴的忠誠還有一絲殘留,因而不願意供出他們,特別是在同伴已死的情況下?這種情形,在芝加哥屢見不鮮,管他綁匪還是警察,無論何時,一個窩子的都會齊心協力對付共同的敵人。
“你指望我相信萊昂內爾·格蘭特?一個右翼種族主義者,他憎恨非法移民,靠這個發跡;這樣的人和德爾頓簽署合同,卻只是為了阻止毒品交易,而不去對付非法移民?”喬治婭繼續說。“然後其他人——其他惡棍黑幫——扮成你去殺害他們?”
“這是事實。”
她不罷休。“為什麼三百萬自動就到了你和你的人手裡?”
顯然,他過去受夠了他人的質疑。“別再問了,現在不是時候。”
喬治婭換了一個策略。“萊昂內爾·格蘭特真如大家說的那麼喪心病狂嗎?”
“不。”
“不?他到底不會那麼做還是並非那種人,你並沒——。”
“夠了!”他大聲喝道。“你有完沒完!”
喬治婭氣得肺都要炸了。“沒完!就是沒完!我不遠千里來到這裡,不止一次冒著生命危險,目的就是要弄清楚!”她舉起手腕石膏。“在芝加哥,有人故意弄壞我的剎車,手就成了這個樣子。現在有人先是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