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突然感到心煩意亂,她很想把軍刀丟下來,逃走。
但是撒冷的命令已經下達,她一丁點兒也無法抗拒。
莎拉最後看了詹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揮刀斬下!
一條血淋淋的胳膊被砍了下來。
可是詹姆一聲也沒吭。
難道沉浸在戀愛中的人,連疼痛也感覺不到嗎?
莎拉丟下了手中的軍刀,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剛才那一刀砍下去的時候她好像隱約想起了什麼,一些停留在記憶深處的回憶不斷湧了上來,讓她的胸口隱隱作痛。
為什麼?
獵戶座聯盟的王要我這樣做?
這時候,一張溫暖的嘴唇輕輕的觸碰到了她的額頭。
那是詹姆的唇,他強忍著劇痛,爬了過來,用他血汙的嘴唇輕輕地親吻莎拉的額頭。就像是在翡翠地堡,莎拉因為被蘇巖活捉而大發脾氣,絕食抗議時,他所做的那樣,輕輕的親吻著少女的額頭,用自己嘴唇的溫暖去融化那個女孩冰冷的內心。
莎拉的心裡傳來一陣熱流。
這一瞬間,她想起來很多事情。
這一吻吻得真是絕妙,莎拉就像睡美人一樣被詹姆這一吻吻醒,她被心理學大師記憶操作抹殺的那些記憶開始復甦,那些記憶都是她和詹姆快樂生活的記憶,而那些心理學大師記憶操作創照出的那些虛偽的記憶,那些撒冷刻意傳遞給莎拉的不切實際的妄想,有如同灰塵一般,被一陣大風吹過,就無影無蹤。
莎拉抱住詹姆,哭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莎拉哭道:“我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我對不起你。”
“莎拉!不準抱他!給我打他!使勁的打!”撒冷氣急敗壞地直跳腳。
但是,莎拉在詹姆的那深情的一吻下已經拜託了傳染歌的控制,撒冷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急忙掏出手機打給西弗:“你快點把心理學大師給我開來!莎拉的傳染歌狀態失效了,我要你對莎拉施放傳染歌,然後再對她進行記憶操作一次。”
西弗冷靜的回應:“王,你忘了。傳染歌失效後,莎拉已經產生了針對傳染歌的抗體。傳染歌對於產生了傳染歌抗體的人起不了任何作用,而莎拉身上沒有傳染歌狀態,我們是無法對莎拉進行記憶操作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撒冷憤怒的在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