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多種針法的組合。比如,這縫邊的時候一般用得最多的是平針或者回針,為了使得這塊補丁緊貼原先的秋褲,還需要用到包邊針和藏針。對於這些具體情況,每個做針線活的人都有自己的習慣方法。”
這時明哥、老賢,還有葉茜也圍了過來。我簡單地把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接著說:“我們看這條秋褲的襠部正中間位置,為了使得這塊補丁緊貼秋褲,縫補者用了多種針法之外,還選用了不同的圖案。一般這樣緊貼的處理,很多人選用的是‘回’形縫補法,就是在破洞的周圍用線縫一個‘回’字,用來加固補丁不掉落。但這條秋褲上用的卻是‘田’字縫補法,這種縫合的方法一般人很少用,雖然這種縫合的方法比‘回’字法牢固,但是它很考驗縫合者的技巧,假如‘田’字縫歪了,會很難看。從這條秋褲上,我們不難看出,這個縫合者的手工活做得很漂亮。”
“你是說……”
“對!”我沒有給葉茜搶答的機會,接著道,“我們之前調查過,這個耿天仇就是一個光棍,派出所的管片民警也能證實,他從牢裡出來就一直一個人以收廢紙箱為生。所以他的家裡不可能會有女人給他縫補衣物,而且這麼細膩的手法也不會出自一個男人之手,這是第一。”
“第二,我剛才也說過,我在勘查死者家中時發現了幾件衣服上有一模一樣的縫補手法,所以我懷疑這件衣服上的縫補痕跡應該是出自女性死者苗小蘭之手。”
“第三,苗小蘭給耿天仇縫補的是襠部,如果兩個人關係一般,肯定不會有如此舉動,尤其農村人,都很保守,兩人如果沒有關係,更不會有如此親暱之舉。試想,一個是廖光永的好友,一個是廖光永的老婆,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