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腦子絕對有問題!”我在心裡給出了結論。
“嗯,那你說吧!”明哥徹底妥協了。
“我老婆是我大姨給介紹的,我們去年過年的時候剛結的婚,結婚之後她總是嫌我這,嫌我那,還說我傻,要跟我離婚。當時結婚的時候,我們家可是給了彩禮的,她哪能說離婚就離婚!後來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爸,我爸就給我買了條鏈子把她拴在家裡,不要讓她跑了!可拴了沒有一個月,她就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鑰匙,自己跑了。走的時候,她還給我留了個字條,說自己去打工了,以後自己單過,不會回來了,如果我要找她父母的麻煩,就跟我沒完。”
“後來你就報警了?”
“不是我報的警,是她父母報的警。”
“她走的時候,身上有沒有帶錢?”
“我媽說了,一定不能給她錢,她怎麼可能帶錢!錢都讓我給藏起來了!”
明哥聽到這裡,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轉身朝會議室走去,那裡正坐著一對老年夫婦,他們正是死者的親生父母。
“石玉花從家裡出走之後,有沒有跟你們聯絡過?”明哥直截了當地問道。
“聯絡過。”
“她有沒有告訴你們她在哪裡?”
“只說是電子廠,並沒有說在哪裡,她估計是怕鄭翔家裡找到她,所以打電話只報平安。”
“電子廠叫什麼名字,她跟你們說了沒有?”
“沒有。”
“她是用什麼跟你們聯絡的?”
“手機,可現在怎麼都打不通。”
“什麼時候聯絡不上的?”
“我們平時打都還能打通,我記得是從去年七月十日開始打就聯絡不上了,我一直連續撥了十幾天,怎麼都聯絡不上,我擔心出什麼事,就到派出所報了警。警官,我女兒怎麼了?她出什麼事了?”
“徐大隊,這裡留給你解釋吧!”
明哥說完轉身出門,我們的腳剛踏出門框,就聽見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送走了一行人,我們五個人又坐在一起開了一個小型的碰頭會。
“死者是因為受不了丈夫的虐待而匆忙離家出走的,身上不會帶多少錢,她極有可能會選擇我們這裡為暫時的落腳點,因為從洞山市到我們這裡只需要五塊錢的車票。從死者父母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