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朝著他心窩子刺去了,公輸嚇的眼睛瞪的老大,腦門上出現抖大的汗珠,高柏銘立即揮動蛇刀及時的將匕首打落,這才算救了那個公輸一命。
“秦組長,你想幹什麼,暗殺嗎?”高柏銘用質問的口吻問道秦淮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周副局長,請你看清楚說話,這是明斬,我有些話我只說最後一遍,沒有的命令再擅自行動的,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尤其是你,要不是你自作主張攻擊霸王龍眼,我們又何須如此?”
凌熠辰附和道:“對,要不是你自作聰明用什麼釘子攻擊霸王龍眼,能出來一堆小眼睛嗎?你自己被當了蟲子工廠別拉上我們,攻擊眼睛是需要跟符咒配合的,不會就老實在我們秦組長身後躲著。”
王蔽也跟著湊合,“在我們隱調局,所有的人明白什麼叫命令如山,不像你們自由慣了,是不是,周副局長?”
我頓時愣了,這三個人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還一唱一和一配合的,被秦淮這麼一說,高柏銘也不好再維護公輸了,眾人都沉默了,公輸白了秦淮一眼,也沉默不語了。
我趕緊從地上撿起天譴,屁顛屁顛的送到秦淮手裡,我們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好像感覺有點不大對,明明剛才牆壁越走越寬,可是現在怎麼感覺越走越窄了?剛剛我、凌熠辰和王蔽組長三個人並排走旁邊還有很多空間,如今連並排走都有點擠。
秦淮在前面也感覺到了,立馬停住腳步自己觀察,那個公輸其實最善機關,他在周圍掃了一圈,道:“咱們被包圍了,現在前後牆壁的機關全都啟動了,前面也會越來越窄,再如此咱們會被活活被牆夾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辦的時候,秦淮當機立斷的說道:“還等什麼,跑啊——”說完便回頭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好像是要拽我,但又放下了,轉身便往前跑,眾人緊隨其後,前面的牆變窄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的只能容納一個人透過,最後要側著身子才能跑,出口就在面前,秦淮朝著後面喊道,“快,出口馬上關閉了。”
秦淮第一個跑到出口處,卻看著我們都走出去,“師傅,你趕緊過來——”我著急的說道,秦淮恩了一聲,牆壁瞬間又縮了一下,此刻剩下的空隙只能勉強伸進來一隻手,我是幾個人中最瘦的,這次連我都過不去了,我頓時心裡一沉,誰知,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來,秦淮不知道怎麼的就從那個小牆縫裡出來了,我立馬愣了,只是傳說中的縮骨功嗎?
那個公輸用沙啞的聲音說道:“秦七爺還真是什麼都在行啊。”
秦淮輕笑一聲,“哪來,這不是你們的看家本領嗎?”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從牆縫裡出來以後並沒有到外面去,而是又進入了另一個房間,只聽耳邊傳來“砰”一聲,剛剛我們進來的那個牆縫已經徹底閉合了,凌熠辰趕忙拿出手電筒一照,我進入的這個房間竟然是完全封閉的,而且房間的造型非常奇怪。
這房間呈不規則的圓形,上面是一道一道凸起的楞,有點像一道道的鐵軌,除了剛剛關閉的那面牆,周圍的牆下面分佈著有點像馬路牙子(東北方言叫道牙子,學名是路肩),我看了一圈,覺得這房間好像有點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地方。
濟引在屋裡走了一圈,至於的看著秦淮肩膀上那隻黃金鼬,“秦七爺,你確定這東西沒領錯路?怎麼又是霸王龍眼,又是死路的?”
王蔽恭敬的說:“濟引元師,您是陣法的高手,八仙過海的變陣雖然種類繁多,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八門之中只有一個生門,其他的都直接通向幽冥鬼路,如果走錯了,我們現在早就見閻王了,怎麼可能還活到現在?”
方瑜撇撇嘴,“就是,估計這裡面一定要出去的機關,咱們找找不就知道了?”說完她的目光掃過秦淮,我頓時無語了,這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怎麼現在又幫著秦淮說話了,她不是跟高柏銘一夥的嗎?
我們在這屋子裡找了一圈,從每個路牙子到每個牆面,都沒發現任何機關,高柏銘幾乎將牆面每一寸都敲過了,傳來的都是厚實的牆壁的迴音,方瑜不禁冷笑了一聲,“枉咱們還自詡道路面的行家,現在連一個密室都出不去,還真是諷刺,我說公輸,你不是專家嗎?找沒找到怎麼出去?”
那個公輸坐在地上朝著地方呆呆的發愣,不知道的在尋思什麼,連理都沒理方瑜,這時候秦淮突然轉向我問道:“小曦,你在畫裡看到的畫面再描述一下。”
我點點頭,道:“那副畫在不注意的時候,就像一個電影鏡頭一樣,鏡頭是沿著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