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你能不能正經點?”雙姐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們六個人趕緊出了炮樓,發現那個男人站在半個身子站在通江的水裡,這炮樓本來就是靠江而建,他直直愣愣的站在水裡,好像被點穴不能動了一般,袁聰站在岸邊問:“你看什麼呢?大半夜的?”那個人宛如一尊雕像沒有任何反應。
我狐疑的看著水裡,隱隱的覺得水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袁聰此刻正準備淌水過去看看怎麼回事,我一把攔住他,指著水面說:“袁聰你先別過去,好像有點不對,你看看他腳下,好像有一團黑東西。”
那男人站在靠岸不遠的地方,水幾乎沒過了他的小腿,好在通江的水非常清澈,藉著月光也能大概看清水下的情況,一大團黑乎乎好像水草一般的東西纏繞在他的腳下,這水草好像還是一粒一粒的穿在一起,伴隨著水流不停的晃動,飄飄渺渺的我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凌熠辰皺起眉頭,從岸邊撿來一個乾枯的樹枝,伸進江裡攪合了幾下,那些黑色的水草竟然嗖的一下全部消失不見了,我頓時一愣,好像是水下什麼生物聚在了一起,難道是蝌蚪?我對水下的生物並沒有什麼研究,這就是那刻我的第一反應。
那些黑色的水草消失之後,那男人猛的好像緩過神來了一般,直直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水裡,好在他站在離岸邊很近的地方,這男人意識剛剛回來,傻呆呆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