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說:“好啊,也不枉費我這二十年的精心籌謀了。”我現在搞不清楚這個許老到底是哪一方的,做著防備的姿勢,離他遠遠的。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抬頭望去正是秦淮和韓沐澤的身影,見秦淮平安回來,我鬆了一口氣,笑著迎上去剛要喊一聲師父,卻發現秦淮好像有點不大對,他的左手被一團黑漆漆的類似於頭髮的東西緊緊纏住,他用右手護著,很明顯他的右手之上應該有一個用於封印的符文,方才能夠鎮住這個東西,這個應該就是剛剛在後面追著我們的那團頭發吧,難道連秦淮都只能封印,我還在納悶,剛要問他這東西該怎麼處理,只覺得雙肩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捏住,我想掙脫都掙脫不開,秦淮看著我肩膀上已經甦醒的紅禪,紅禪說:“把你的紅光收回去。”
紅禪嗯了一聲,他對我師父是極為尊敬的,秦淮走到剛剛那個畫壁上的小洞處,紅禪的凌光收了回去,剛剛那乳白色的蟲子便探頭出來,那蟲子落在了秦淮被黑色頭髮纏繞的左手上,竟然消失不見了,似乎與那頭髮融為了一體。我有點懵了,他們要這眼凌做什麼?
與此同時,許老將我緊緊的抓住,我都沒想到他的力氣居然這麼大,許老有些緊張的大喊:“快!趁現在——”
秦淮面無表情的走到我的面前,用凌厲的目光掃了我一眼,然後將纏著頭髮的左手,放入我頭頂,並迅速移開右手。我當時就懵了,秦淮這到底是要幹什麼?我剛喊出了一聲師父就看見他們幾個人都用警惕的眼神迅速遠離我,好像我是某種瘟疫的傳染源一般,我感覺到頭上有什麼東西在動,未來得及喊叫之時,我便被類似於頭髮的東西從頭到腳牢牢的纏住,那頭髮像一條蛇一般,將我牢牢的套住,越是掙扎套的越緊,這頭髮的東西質地跟金剛絲差不多,我大聲的喊叫,在我眼睛還沒有完全被罩住的時候,我看到了秦淮冷漠的目光,彷彿眼前這個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馬上把求救的目光轉向凌熠辰,我發現連他都無動於衷,只是傻呆呆的看著,直到頭髮把我全部裹住,我密封在一個頭發纏繞成的密閉空間裡。
我當時傻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幾乎還沒反應過來,難道他們幾個都被控制了?就連凌熠辰都對我不聞不問,可是剛剛凌熠辰一直在我身邊,莫不是這奇怪的許老動的手腳?
只是秦淮跟韓沐澤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他那清冷的眼神,分明就是我師父沒錯,我往肩膀上一看,紅禪並沒有被關進來,我當時只覺得又害怕又糊塗,更多的是覺得莫名其妙。
我上下看了一眼,霎時發現一件事,這黑色的頭髮好像是將我纏繞成了一個紡錘形,我立馬聯想起來那壁畫上的內容,那個被纏繞成黑色的紡錘的人被扔進了鼎裡,伴著那藥汁配合著萬年不滅之火煮了很久,這時候,我感覺自己被誰抬了起來,這頭髮隔音效果非好,外面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到,我在裡面撕破了嗓子喊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理我,我覺得自己被橫放在了某個能飄起來的地方,難道我已經在那鼎裡面了?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描述自己的心情,曾經跟秦淮與凌熠辰在一起的種種浮現在腦海裡,難道他們都是在騙我?目的其實跟冥昱教的人一樣,不過也是為了算計我罷了,這些日夜的種種,一點一滴的在我腦海中浮現,凌熠辰的百般關心,每次危險時候秦淮的及時出現,難道一個人為了某種目的,可以裝作關心一直人那麼久?
我仍然不相信,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可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感覺周圍越來越熱,呼吸已經困難了,我應該是被泡在了藥汁裡,一股子腐臭的氣味從兩旁躥了出來,我只覺得自己想吐,卻又動彈不得,周圍的水應該很快沸騰起來,我隨著熱水在鼎裡飄來飄去,這頭髮隔熱還比較好,雖然裡面越來越熱,但是在一個還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腐臭味越來越強,我感覺頭愈疼欲裂,幾乎快要炸開了,全身癱軟無力,就像一塊爛泥一樣,不知不覺的眼睛、鼻子和耳朵裡好像都有東西流了出來,我透過小小的縫隙盡力抬起手一擦,定眼一看竟然都是血,我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感覺全身就像有幾萬只螞蟻在咬一樣,可我卻無能為力,我很明確的知道,這疼痛很真實,絕對不是幻境。
胃裡一陣噁心,我實在忍不住了,嘔出一口血來,幾乎要把五臟六腑都嘔出來了,當時我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然而我卻一點都不怨秦淮河凌熠辰,我這條命這個人或許早在五年前就不應該存在於世間,或者跟早一點,若不是夏懿空死了,我應該依然處於沒有靈魂狀態的活著吧,不管秦淮什麼目的,或者一開始收我